众人见老太太与魏子熙如此对答,便知此事除了魏子熙,其他人都不方便探听,只张氏眨了眨眼,却没有作声。
老太太继续道:“春祥,你去整理那几家人的线索,找你二叔商议,御史台闻风而奏是常理,奏报以后,明远那边调查名正言顺,先把这几家端了,至于冀州,暂时不动;大丫头,你一会儿就先回,带锦衣卫连夜秘密出京,集中人手,等子熙这边有了准信,立即行动。”
“好。”几人毫不迟疑质疑。
“我当他人是臂膀,他人笑我是傀儡,呵,老二,蠢不自知。”
老太太情绪不佳,大公主直接回公主府调集人手连夜出京,大驸马将有问题线索的地方一一指给魏子熙帮忙查探,毕竟即便闻风而报,再介入调查,手上抓的证据越多,事情便越顺利稳妥。
老太太既然急于整片打掉,一定是有不得不如此的缘由,能让老太太心急的事,必不会小,那便不能再予人周转的余地。
其实老太太并非心急,而是发现,这浮在水面上的,不过鱼虾,实在不耐烦周旋。
若此事的根源真的是在冀州,那要解决的问题,便不只是朝堂上这些了,那处那人,才是真正的大患,只是老太太却不愿提及,甚至,不愿深思。
只是......
“四丫头,良哥儿,将你们的仓珠拿来。”
四公主和二驸马闻言,将仓珠取下,剪掉绳子,交到老太太手中。
老太太眼神闪烁,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论自己是否愿意面对,只一点,危及魏子熙之事,丝毫不能有一丝侥幸。
“子熙,你收着,近日里,你感应一下在外的仓珠分布,尽量回收,时间长了,人心也都不可捉摸了。”
“好。”魏子熙是不太爱跟人社交,因着前世社会结构的稳定性,确实也缺乏政治敏感度,但是并非没脑子,今晚老太太的表现,明显对那冀州颇为忌惮,此刻又对曾经信誓旦旦的臧氏百族产生了提防之心,也就是说,冀州之事,有可能事关臧氏百族,或者说,事关归元墟。
老太太如此严阵以待,讳莫如深,此事必是隐情颇深,既如此,便要小心处理了。
原本以为最大的底牌,此刻却有可能是最大的风险。
卯时,三驸马带着抄录的名单罪状,大驸马带着跟魏子熙一起探查到手的账目各归各位忙碌。
礼亲王却是有事,一晚上没寻着机会提,便拉着魏子熙又商量文化宫的事儿,魏子熙道:“在文化宫内只演艺不卖身,要是有那自甘堕落的,便直接发卖;而且乐籍还是要分,如果之前是良民的还好,到了年纪自行婚配便是,若本是戴罪之身的,怕是不方便放籍,还是只能归在后勤上用,只一点,必须肃清文化宫的基调,等以后文化宫就是各州府县的文化输出,可不能再有一丝糜烂之风,实在不行,您也事急从权,另外弄个花楼安置那些不好安置的,泾渭分明便可。”
礼亲王实在没法听这丫头一本正经的将花楼卖笑卖身的事儿说的条理分明,但这文化宫的章程一早就是魏子熙提的,自己虽然牵头办事,可被一些细节章程被怼脸问的情况下,还是得跟这丫头确认一下才定心。
拿了主意便想要急急离去了,时辰不能耽误,还得更衣上朝呢。
魏子熙想要开口,却还是忍下,让他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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