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矮男子疑惑道:“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跑,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南恋陌嘴角一抽,好想打这个人,看他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敢说她脑子不好使,是他脑子不好使吧?但她一向气度大得很,不跟傻子计较。
于是,南恋陌又道:“你们就说吧,敢不敢跟爷赌?”
瘦的问道:“赌什么?”
南恋陌思索一会儿,道:“就赌个最简单的,划拳,谁输的次数最多,就脱一件衣服,或是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怎么样?敢不敢?”
两人对视一眼,问:“就这样?”
“怎么样?这已经是最简单的了,一会儿别说爷欺负你们……”
“不是不敢赌的原因,只是……”矮男子将南恋陌从头打量一遍:“你是女的,当着我俩兄弟的面脱衣服,实在有伤风俗,而且景王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南恋陌却笑道:“爷从三岁起就不玩这个了,谁脱衣服还说不定呢?”
“这……”
矮男子迟疑,高的男子把矮个儿的拉到一边,小声道:“我们是劫匪,是拿钱办事的,跟她玩起来不好吧?万一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就等我们放松警惕 ,然后好趁机跑了,那我们拿什么跟那位大人交待?”
“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姑娘既然能自己断开绳子,就说明人家肯定会武功,说不定我们两个人还打不过她一个人呢?”
“如何?想好了吗?”
看那两人在那嘀咕了半天,似乎还没决定好?有这么难决定吗?
“行!”
南恋陌唇一勾:“那开始吧。”
把桌子摆在中间,他们面对面站着,南恋陌道:“你们谁先来?”
矮男子道:“我来!”
南恋陌专注地看着对方的手:“石头剪子布!”
“哈哈!爷赢了,脱!”
…………
“爷又赢了!”
连胜几场,南恋陌高兴地欢呼。
矮男子唉地一声,认命地脱下衣服……
南恋陌移开视线,嫌弃道:“光着膀子真是有伤风化,你到后边去,让他来。”
“……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南恋陌面不改色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他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外面一阵马嘶声,五匹马停在不远处,看着前面不远处的茅草屋。傅枭漠冷冷道:“就在这里?”
良天恭敬道:“根据附近的村民说的,二小姐确是被他们带来了这里……”
凌云木问道:“只有两个人吗?”
良天点头:“嗯。”
傅凤箫扶着南浅汐从马上下来,南浅汐担忧道:“锦儿从小就没受过这样地委屈,不会出什么事吧?”
傅凤箫握着南浅汐的手,安慰道:“南恋陌福大命大,哪次遇险都能逢凶化吉,你也不必太担心,南恋陌定会没事……”
突然从前面的茅草屋传出南恋陌委屈和耍无赖地声音。
“这局不算,你们耍赖,重来!”
接着就传来男子恶狠狠地声音:“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老子就耍赖了,快脱!”
南恋陌委屈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你们就是看爷是个女人,觉得爷好欺负?”
“少跟老子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脱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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