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惜无畏的迎上他的目光,“什么赌?”
“我有样东西,可以让你恢复前世的记忆,如果你信了,我就赢了。”
还有这种东西?
南宫惜一脸懵的,不过还是顺着这话接了下去,“那赌注是什么?”
“没有赌注,我就赌,你会信我所说,不再认为我是一个骗子,也不会再认为我是把你当做一个替身。”
南绝阎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认真无比,眸光里的微弱希冀在闪闪发光,好似夜晚天上的星星。
“行。”南宫惜想了想,左右今天过后,就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国师撇清关系。
再不用看到他那双像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的眼神。
“什么东西?需要我怎么做?”
南宫惜懒洋洋的问道。
“就你手上那块玉佩,你只要咬破你的指尖,滴一滴血在那中间,然后闭着眼睛,静下来感受就可以了。”
“会有这么神奇?”
南宫惜歪了歪脑袋,手递到了唇边,轻轻一咬,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痛意,南宫惜将手指放于玉佩的上方。
只需一滴血足矣。
一滴血珠慢慢的在玉佩的中心晕染开来,红色的血液掺入玉佩的纹路里,无比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南宫惜的错觉,她总感觉这玉佩越来越热,还有点点发光的迹象。
南宫惜没有等到南绝阎确切的回答,倒是先闭上眼睛了。
空气中安静的落针可闻。
南绝阎慢慢的闭上眼睛假寐,这个恐怕要多等一会儿。
前世的记忆,诸多,又垄杂。
在此期间,不能打断沉浸在记忆里的南宫惜,不然非但恢复不了记忆,还会让南宫惜遭到严重的反噬。
南宫惜感觉到周围慢慢的都平息下来了,安静的只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整个人慢慢的轻飘飘了起来。
好在她刚刚是又坐上了椅子上,不然这会肯定要跌倒。
思绪开始飘飞……
——
公主府里。
帝冉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都过去半时辰了,南宫惜还没有回来。
这得是谈什么话才要谈这么久?
国师楼到底安不安全啊?
帝冉焦急的来回踱步。
看着守在公主府外的刑越,忍不住道:“刑大人,你是公主的贴身侍卫,为何不跟着公主一起进去?万一公主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刑越撇了眼焦急的帝冉,抿了抿唇,看在对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的份上,勉强的说:“国师大人有分寸,就是在血烟国的地盘,再者,国师大人和公主又没有仇,又没有怨。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面上这么说,心理却是暗自想道:“上回偷听到的谈话,说是皇上有意撮合国师和公主,这么好的机会独处,国师大人和公主当然要待久一点点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哦哦。”
帝冉点头,没再说了。
踱步回了院子。
“算了算了,连刑越大人都说没事了,那就真的没什么事,还是干点活吧,不要瞎操心,这儿还离皇宫近的很呢,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跑得快一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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