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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怜雪回到慕容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并未惊动任何人。
回到家里的她,显然还有些呆滞不可置信,那一张脸紧紧徘徊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像是中了邪一样在预知着什么。
是的,在预知着很可怕的事情。
国师的传说,她也有听过。
只是几年前见着摘下面具的国师是夜言,所以这些年来别人对国师怕如蛇蝎,唯独她却对那些传言不以为意。
越想越可怕。
慕容怜雪强制自己静下心来,告诉自己不要怕。
身上的痛意都被恐惧所代替了,可见她有多怕,那又如何?如今得罪都得罪了,是肯定要被报复的。
慕容怜雪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艰难的移开不远处的柜子,靠墙的里面有一张画露了出来。
她慢慢的把画拿了下来,轻轻一按墙,就露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那里赫然放着一个盒子。
为今之计,只有亮出最后的底牌了……
慕容怜雪深思中,唯有那个女人能帮她。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绿色玉佩,玉佩的纹路却和大陆的都不太一样。
那是雕着血色彼岸花的图案。说来也奇怪,红色和绿色构成的一朵妖娆的花,竟然也可以这么唯美。
是的,玉佩很漂亮。
透着高贵和优雅的气质。
拿出玉佩后,慕容怜雪不带思考的就咬了一下手指,将鲜血滴入其中。
下一秒,玉佩发出强烈的白光。
好在慕容怜雪进房的时候把窗户和门给关严实了,不仅如此,还遮上了布,由此可见,她知道接下来会显现什么,且不止一次这么做过。
等白光散去,房间内出现了一道身影。
不同的是,是一道虚影。
慕容怜雪立即跪向那人。
“参见主子。”
那人一身血红长裙,带着血色面具,摄人的气场包裹着慕容怜雪。
一道虚影就给人这么危险的气息,不愧是那个地方来的。
“平身。”
红衣女子淡淡的道。
语气平淡,看不出什么。
却在等待着慕容怜雪的下文。
“主子,是属下无能,若不是被逼无奈,属下无论如何都不会打扰主子的。”
慕容怜雪慢慢的站起来,身上的血迹和伤在红衣女子的面前暴露无遗。
红衣女子眉目微蹙,道:“怎么回事?”
“属下无能,家族欠着皇族一些资源,父亲逼我想办法,所以……”
慕容怜雪欲言又止。
“就如此小事?”
红衣女子掩饰着眉目间的一丝嫌弃。
“那你这一身的伤怎么回事?”
慕容怜雪恭敬的道:“是血烟国国师所伤。”
红衣女子刚出来时就感受到了,慕容怜雪身上的伤是何所致。
巫术!
可小小的一国国师怎会?
她疑惑的问出:“你确定是那国师亲手所伤?”
慕容怜雪毫不犹豫的点头。
红衣女子料她也不敢撒谎。
时间一分一秒。
这玉佩每个月每次仅能使用三次,每次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
这一次搭理这个小小国的小蚂蚁,不过是因为有事所托而已。
红衣女子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手一挥。
离慕容怜雪最近的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盒子。
她道:“这盒子里面有疗伤的巫丹,你服下之后,两个时辰便能痊愈。”
“还有一枚洗髓丹,你服下之后,历经痛苦,里面还有本书,你照着内容修炼,可保你有自保能力。”
“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张画像,帮我找到此人,然后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切记不能打草惊蛇,找到他之后再联系我,我到时自会安排你的下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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