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到看清楚了那支黑色的玄羽利箭后,惊骇无比,双手近乎颤抖的惊恐回禀道。
“禀……禀皇上……是……是摄政王殿下的……玄羽箭……”
景帝现在也回过了神,现在看向那支玄羽箭的眼神,莫名其妙的非常复杂。
再说大殿中的其他朝臣,也包括凌晟在内,看向那只突然射过来的箭的眼神,一样复杂。
大殿中的所有所有人,都已经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冒出了一个恐怖而又万分惊恐的想法……
这支箭若是突然射向的,不是地面,而是射向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倒霉的人的心口……
又或者是……射向了……景帝的……心口……
不,不,不,他们已经不敢想了。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司蕾突然的这一声,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怔愣了一瞬,然后又迅速看向了声音发源地——
凌嫣然的座位前处。
然后,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都瞪大了眼睛!震惊无比!也怔愣无比!
原来是因为司蕾早已经就被体内的毒折磨的意识模糊,视线也模糊了,思想也无比模糊了。
且今日凌嫣然和凌若蓝站在一起,又本来就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长得自然非常相像。
而她们今日的衣服颜色又比较相近,一个是淡淡的紫色,一个是朴素的白色。
虽然说这两个颜色差别还是挺大的,但是司蕾已经视线模糊,意识也模糊了。
也分析不清楚了,一下子看岔了眼,脑子也短路了,居然直接一把抓住了凌嫣然的裙摆。
可怜的司蕾已经神情痛苦,意识涣散到几乎五官都扭曲了,又拼尽全力的一切拼命说道。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求你了……快给我解药吧……我……快不行了……”
凌嫣然现在还正在仔细的在脑海中转动大脑,寻思着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就是这摄政王长孙无极这个变态,对风眠晚这个贱人到底是什么态度和心思……
结果又猛不然来个司蕾这样抓住她的裙摆,还这样拼命地说,嘴角都僵硬了。
有一些惊恐的瞪大的眼睛,又咽了咽口水,惊恐到仔细看,浑身都微微颤抖,僵硬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
春善是何其聪明的人,从一个例子就可以看出来——
即使慕容九已经知道她是凌若蓝派来的奸细,可春善说出了一个自己的想法后,嗯嗯。
还是非常义无反顾的选择收下了她为她所用。
所以,现在眼看着慕容九又死而复生,马上就抓住了机会,“扑通”一声跪在了凌嫣然面前。
她的神情有一些绝望和愧疚,还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惊恐。
然后又“咚咚咚咚咚”的直磕头,随之而又是疯狂而又绝望的悲伤愧疚,颓然的自暴自弃说道。
“七小姐,我们……我们又失败了……都是奴婢没用,都是奴婢没用……七小姐,我们这次还是没有顺利的按照计划扳倒六小姐,都是奴婢没用啊……”
站在旁边看着好戏,神色戏谑的慕容九,神情毫无惊讶和怔愣之色,仿佛早已经知道一样。
再说坐在上位的景帝,就算的确是身为皇帝,却也怎么都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迂回曲折的一出。
凌大将军的府中真是……啊……
景帝故作镇定的用眼眸中的余光,瞟了坐在朝臣首位上的凌晟脸上的不好看脸色一眼。
景帝好歹也登基了八年,当了整整八年的皇帝,还是有点聪明识相的,又故作镇定的开口。
“朕累了,众为爱卿和各府公子小姐们,我们先撤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凌大将军和司爱卿两家人处理吧。”
第一百二十章节。
错认,也该还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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