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一听,本来刚才还有一线希望,但现在太医院资历最高的太医都这么说了……
她更是倍受打击,司蕾现在这副虚弱惨白痛苦的样子,简直就跟掏了她的心似的。
她悲伤痛苦到近乎五官扭曲,泪水早已爬满了整个脸庞,看上去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看的人都不忍心她这样哭了,但是又没有理由去阻止,然后,司夫人又紧张的哭道。
“太医大人,可我女儿刚才还好好的在这个台子上弹琴呢……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就……”
太医看司夫人已经哭得不行了,但是又不好不说,于是就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的用词道。
“回司夫人,按照司小姐现在的毒发情况来看,她应该是弹琴之时中的毒,且并非是蛇毒。”
弹琴的时候?
并不是蛇毒?
那是什么毒?
可是……
弹琴的时候中的毒……
台上只有她一个人啊!难不成是当今圣上亲自给她下的毒?
不可能吧?
除了当今圣上和慧贵妃还有皇后娘娘坐在那里,而且还有一段距离,除了他们三个,她弹琴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人靠近啊!
景帝现在神色神秘莫测,是标准的君王神情,不辨喜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说道。
“当真就完全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太医院院首微微的垂眸,是典型的无能为力之色,然后又斟酌着的,又惭愧着的开口道。
“回陛下,除非在大殿中的人当中,找到下毒之人,逼问他拿出解药,或是问出毒草毒虫的配方与前后,否则……臣惭愧……臣等无能为力!”
“啪”的一声从上位响起,景帝一掌拍在面前的龙案上,震慑人心而又沉重,回荡在大殿内。
随之而来的是景帝愤怒而又冷厉的声音,愤怒的厉声喊道。
“查!给朕查!来人!给朕查出下毒之人,朕必定将之千刀万剐!以慰司小姐今日在这宫宴上平白无故的受的所有伤痛!”
景帝从登基以来到现在,已有八年的时间了,这是第一次在宫宴上这么龙颜大怒。
又或者像这样冷言厉色,可能以前私底下有过,但至少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一开始,不少小姐也觉得在景帝不敢太放肆,但现在过了这么久了,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而且景帝从开宴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那种温懦可亲的形象,大家也就放下了那种恐惧。
但现在景帝这么龙颜大怒,冷言厉色的,全场都是一片噤若寒蝉,一根针的声音都听得见。
或者几乎眼眶通红,一脸委屈样,夸张一点,几乎要哭出来的都有。
再说下面的凌若蓝嘲讽而又有些怜悯的淡笑着,然后又将目光移向了慕容九。
她凑到了慕容九的耳畔,有一些瘆人的勾了勾唇,轻轻地咬唇低语道。
“六妹妹,好戏就要开始了呢,离好戏开始还有一点点时间,你可以趁此机会去虔诚的,好好的去祈祷一下西域圣教圣尊。”
慕容九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耳边说话,特别是那种哈气的感觉,就像是在你耳边吐口水一样。
再加上她有比较严重的洁癖,但不是打扫那方面的,而是比较奇怪的洁癖。
于是就有一些嫌弃而又嘲讽的看了凌若蓝一眼,然后又嫌弃的捂住被凌若蓝口中的热气弄到的耳朵,可惜凌若蓝现在已经收回了目光。
然后慕容九又像是想到了凌若蓝刚才的那句话里的字眼一样,觉得可笑似的挑了挑眉。
然后又不屑而嘲讽的勾了勾唇,眼底深处弥漫着一股你是不是傻子的嘲讽不屑情绪。
向西域圣教圣尊祈祷?
向她那个疯狗一样的师父祈祷?
想多了吧你?!
如果你还想要好好的活着,就不要去向西域圣教圣尊祈祷!
就算要祈祷,也不能跟别人说,要是被慕容朔知道了,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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