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棺出来后,发现自己只不过身在一座看起来普通的山上罢了。
一辆马车停在弯弯道路上,她拉住男人雪白的袖袍:
九祭:我们要去哪里?
夏侯墨白:回家。
路很长,到达山脚下时早已天黑了。
夏侯墨白:天色晚了,睡吧。
他摸了摸九祭柔软的银发。
九祭:嗯。
这次,她意外的听话。果真是因为记忆的丢失而造成的么?
他则走出门外,开始弹奏起涅磐玉琴。
琴声悠扬。
忽而清澈纯净,悠远空灵如泉水。
忽而浑厚低沉,暗然神伤如松竹。
可琴声却随着身后人的脚步声突然消失殆尽:
夏侯墨白:怎么醒的如此早?
白走上前去将她护在怀里:
夏侯墨白:外面冷。
九祭:为什么要带我回家?
九祭的灵动眸子望向他的。
夏侯墨白:随心而已。
九祭:是因为我生的漂亮?
白仔细的端详着她,像是在斟酌再三,
夏侯墨白:其花姿潇洒,花开似锦。其娇艳而淡雅,似云霞片片。
她疑惑的问:
九祭:海棠?
夏侯墨白:不错。
白像是在变法术般,晶莹剔透的水晶海棠静静的躺在他手上:
夏侯墨白:送给你。
他细致的帮她带上,嘴角边浮出一抹笑容:
夏侯墨白:九儿果真是最漂亮的。
她红了脸,因在记忆中从未见过对她如此好的人。
九祭:你认识我,对吗?
夏侯墨白:好生聪明。
白扶她在长椅上坐下,纤长的手指把玩着细滑银丝:
夏侯墨白:你叫九祭。
九祭:那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夏侯墨白:嗯...是个很厉害的人。
他把下巴轻轻的放在九祭的肩上,那漫天飞舞的靓丽雪花都仿佛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背景而已。
墨白若如孩子般抱住她:
夏侯墨白:我有些累了。
九祭软若无骨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白的头:
九祭:那怎么还弹了整夜的琴呢?今后就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他不想说,在九祭还没轮回归来时,她总是要被封为琴圣的白为自己弹奏几曲。
一弹,便是一夜。
她是在仙界保管琉璃箫之人,每逢佳节,他们便会共奏一曲。但绝大多数的时间,白总是会细细弹着涅磐琴哄着她入睡。
那样美好的时光,如今都去了哪里?
是因为弥宿吗?
这段时间总是一直在想,九祭为何要嫁给这帝君。是,他是这世上最强的人,可那又怎样?
他夏侯墨白,哪里比不上他?
被世人所熟知,被世人所瞩目。
白是这世上最美之人,就算是女子,都不一定有姿色能够比得过他。
或者,九祭只是为了找个能让自己安心的避风港罢了。从前段时间开始,尝试追杀或者毒害她的人不再少数。
再勇敢的人,都不会傻到在帝君面前下手。
可惜,他错了。
九祭不就是在喜宴上被人杀害的么?若当时这世上没能能救的了她,那现在的她只不过是白骨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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