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祭,九祭,命乃九祭...在这名字的背后,究竟又有什么秘密?
真的好痛,好痛,漫无止境的痛缓缓在身上蔓延开来。
但她似乎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答案了。
头上的凤冠在此刻,竟也仿佛失去了沉重的负担。九祭的精致小脸早已被汗水打湿,坐在鸾轿上的身体倍感无力。
只庆幸自己在上轿之前,答应吟水按照天宫的规矩戴上盖头。否则现在的这幅模样被旁人看了去,岂不是引人笑话?
她是上神,身外的冬冷夏热按理来说并不会干扰到九祭。可此时此刻不管身上穿了多少层喜服,九祭仍觉着有些冷。
纤细苍白的手指不免往袖口内缩了缩。
终于到了日思夜想的宫门前,踏出鸾轿,就能看到弥宿。
九祭用了自己身中仅存的灵力尝试着去修复这具身体曾受过的伤害。
很好...她做到了。
轻轻踏下阶梯,失去重心的她几乎要倒下,漫雪连忙上前扶住九祭。
她轻声说道:
九祭:多谢。
并回报了一个温暖的笑,却突然想起漫雪隔过红盖头并看不见。
为什么自己的身子会如此虚弱?是因为前些日子受的彼岸花毒?或者还是因为蛊毒?
不可能...这些毒素明明都已经被千夜医治好了,并且药王也说过自己并无大碍。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漫雪:你的手...有些冷。
漫雪清冷的声音把九祭从点点思绪中拉了出来:
漫雪:没事吧。
九祭:只是有些乏了。
九祭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另一只藏在衣袖中的手抓紧了些。
漫雪:我相信自己曾经告诉过你,你骗人的技术从来都不如你的幻术一般精湛。
她握紧了九祭:
漫雪:不要再骗我了。
九祭甩开冰凤的手,冷言相对:“我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我也需要你基本的尊重。”
漫雪的墨绿美眸瞬间暗淡无光:
漫雪:是,帝后。
一路走过,终于来到了殿堂:
弥宿:九祭,过来。
她能听到属于弥宿温柔的声音:
弥宿:来我这里。
“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腥甜的味道早已涌上胸口。
参加宴会之人惊呼连连,就连霓裳都不禁惊呼。
弥宿这才发现九祭的不对劲,连忙上身前去轻声呼唤着:“九祭,九祭。”掀开盖头,映入眼帘并不是她甜美的笑,而是满满血迹。
九祭:嫁衣上...有毒。
她牵扯出一丝笑容:
九祭:我没事的。
说没事,是假的。
而弥宿自然知道这些:
弥宿:药王很快就会来了。
他能做的,就只是安抚她而已。灵力在此刻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千夜拖着微醉的身子与漫雪一同走上前来:
千夜:让我看看。
伸出手指,蘸满略显发黑的血液,低声在弥宿耳边说道:
千夜:是七星海棠。
你不是生来就最喜欢海棠花吗?那好,今日我便让你死在它的手下...
九祭忍着身上的剧痛伸出手拽了拽帝君的衣袖:
九祭: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笑的时候,都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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