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睿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新封的楼兰县主竟然真的乖乖地自己走了出来。
他都已经做好了要跟冯允河硬碰硬的准备,谁能承想,这位县主竟然大摇大摆地,何其潇洒地走到自己的跟前,还一脸春风的满带笑意。
商璃书:“还请大人...,带个路吧。”
袁睿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原本备好的手铐脚镣也没能给对方用上,他只得侧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袁睿:“县主请吧。”
商璃书犹如被盛情邀请的客人一般,步履安祥且从容,发丝随风而动。
袁睿带来的人也随之撤离,上京城城门内,只剩下冯允河的车队还安静地待在原地。
半刻,冯允河缓缓地吩咐道:“入宫。”
梦楠听罢,即刻下马亲自驾着冯允河的马车直奔宫门。至于剩下的人,他们被吩咐返回了冯府。
那位夫人掀开车窗的帘子,探出头来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背影,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商璃书跟着袁睿来到一处看起来极为灰暗的建筑物,左右两个黑色的大柱子上,浮雕着奇形怪状的生物。商璃书无法判断它们究竟是什么,只觉一股寒意袭来。
正如冯允河所说的,这里是一座死牢。
只得进,不得出。
她伫足于两个柱子之间,看着眼前那一道通往死牢深处的黑色石门,石门上方赫然是“常乐寺”三个大字。
袁睿看着突然伫足的商璃书。心想,也不过如此嘛。
“县主请吧。”他再次伸出右手以示邀请。商璃书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缓缓抬起右脚,迈向了死牢深处。
一路行来,所闻都是人的哀嚎声。
有人挥动手中的鞭子不遗余力地鞭打着被架起来犯人,有人拿起烧红的铁块直接烫在了犯人的胸前...各种刑具可谓是一应俱全。
“...就算最终是无罪,恐怕也没有命走出去了。难怪有死牢之称啊。”商璃书自嘲道。
很快,商璃书被带到了一处牢房。与其它牢房不同的是,这间牢房地处低势,看起来更像是个水池。
“我们常乐寺近日公务繁忙,只剩下这一间水牢了。还请县主见谅。”袁睿看起来毕恭毕敬,却字字诛心,让商璃书只得苦笑。
商璃书:“...敢问大人,这水有多深啊?”
袁睿:“以公主的身高,最多及腰吧。”
袁睿的语气不像是请君入狱,更像是要邀请对方饮酒一般。
走到这里,商璃书已经是无路可退了。
商璃书看着不见天日的水牢,她深知,等待她的或是惨烈的刑具,以至最终的死亡。
不过,都已经无妨了。她接受了自己接下来的悲惨人生,走向了深不见底的水牢。
只是心中有些许遗憾,有些许对不起徐怀义了。他的沉冤,自己目前是做不到了。
商璃书走到水牢中央,便随即被人禁锢在了水牢中央。左右的铁链自墙上延伸而至,双手被迫高举,呈一字形。
紧接着,她的腰部也被铁链禁锢。
商璃书心中唏嘘,站在高处的袁睿则是一脸的看戏模样。
袁睿说:“县主,徐怀义被杀一案。常乐寺受命,定要将凶手抓捕归案。”
他右手摩挲着左手食指,继续说道:“县主若是肯早日签字画押,这皮肉之苦,自然就能免了。”
“...呵,常乐寺若是公允,就应该去找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商璃书苦笑,常乐寺究竟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凶手是自己。
她原本想着清者自清,看来是行不通了。
商璃书啊商璃书,你的命又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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