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慌神的样子,商璃书笑出了声,还放肆地越笑越大。
这是她初见徐怀义的场景。
后来,徐怀义得知眼前的姑娘便是那位被新封的县主,便更是拘谨了。但碍于商璃书的“热情”,他总是“被迫”同行。
听闻徐怀义高中,商璃书兴高采烈地要请他去花语楼饮酒。徐怀义扭扭捏捏地不肯去,被商璃书的婢女架着进的花语楼。
那日,商璃书在花语楼的后院中,备了好酒好菜,请了花语楼最好的舞姬,花魁时语的琵琶为其伴奏。
好不醉生梦死。
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商璃书的脑中,她忽地笑出了声。
徐怀义算得上是她初入上京时的第一个朋友,她几乎隔三差五就会见到徐怀义。一开始是商璃书主动,后来,徐怀义也渐渐地变得主动来寻商璃书了。
即使他深知,这位公主是要与安平侯成婚的。
于是,坊间有了这两人的一些传闻。
“这楼兰县主可真是不检点,与徐家公子暧昧不清。”
“谁说不是呢,徐家公子每日流连忘返于青楼。”
“徐家公子原来也不这样啊!”
“听说被逼迫的。”
“楼兰县主对徐家公子求而不得...”
“听说徐家公子就是被楼兰县主所杀...”
“我就说,这县主铁定能干出这样的事...”
传闻止于此,如今却变成了现实。商璃书成了杀害徐怀义的凶手,自与徐怀义的相识,到案件的发生,时间不足三月。
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只是商璃书想不明白,这样的布局究竟有利于谁。
她记得,徐怀义为人憨厚,饱读诗书,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子。祖父是前朝老臣徐康,他原本可以依靠祖父入仕,但他选择了参加科举,以证明自己。
关于徐怀义的记忆,商璃书逐渐清晰,只是那段关于被害的记忆,始终锁于黑暗之中,不得明了。
现在,只有依靠时语了。只要她交代的事情能够生效,不仅仅有自证清白的机会,更能为徐怀义讨回公道。
时间来到次日清晨,商璃书缓缓睁开双眼,袁睿早已侯在牢门口。
袁睿:“公主,周王殿下有请。”
听罢,商璃书伸了懒腰,左右扭动了几下脖子,以舒缓僵硬的肌肉。
袁睿露出略为疑惑的神情,只见那位公主缓缓地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
商璃书:“有劳大人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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