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在林若初走后,打开那和离书看了两眼,交给临风。
“把这个拿给郡主看,换取夫人的解药。”
“是!”
临风不知道主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主子吩咐的事情照做就是了。
陈东随后上了候府的马车,“回府!”
他不愿意去见那个女人,他也很自信的知道,那个蛇蝎女人在解药的事上不会耍什么花招。
毕竟这个解药不是吃一颗就能好的。
在晃悠的马车上,陈东打开了林若初塞给他的另一封信。
信中是林若初最近几天的一些抱怨,当她之所以选择留在皇宫的一些计划。
她是九皇子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既然九皇子叫了 她师傅,她就应该对九皇子管到底,就像当初她的师傅像爸爸一样·····
她知道他的苦衷,直到他心中的孝和义,而林若初想明白后,也体谅了他。
陈东合上信,眼角却淌出一行泪,前世今生加起来都快半百的人,却始终觉得孤单,没有一个能懂他的人。
如今,他遇到了!
虽然她也不完美,甚至还是个贼,但却肯理解他,包容他,甚至为了他肯金盆洗手,与他一起走向光明。
人生难得一知己!
西门前,新皇李景炎怒目看着白展堂和他身后的人,怒极反笑,“就想用这几个江湖人把我留住吗?”
白展堂冷静的看着李景炎,“他们可不是普通的江湖人。”
“真没想到,最后的最后,我居然是输在你手上。”
李景炎心中不甘,愤怒再难掩饰,表情狰狞可怖。
天下啊,这天下本应该就是他的,他为了这天下付出了多少,又承受了多少。
如今却覆水东流,不复存在。
“哈哈哈,好吧,就算是死,也休想让我长剑自缚,南宫玉,让我看看白云飞都教了你什么?”
李景炎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禁军,童虎也是沉着脸,观察着眼前的局势。
“童统领,你怕不怕?”
童虎憨直的脸上,少有的流出古怪的神色,“怕?一个南宫家的小孩儿,他还不配和南宫将军比。”
说着童虎一招手,“兄弟们,我们此次起事,本就是冒天下大不违。你们怕不怕?”
童虎身后禁军都是自己心腹,便是刀山火海也是童虎一句话的事,此时因为从皇宫杀出,这一路随没有阻拦,却也疲劳不堪。
但童虎一句话,挑动了所有人的情绪,瞬间激昂起来,“不怕!”
童虎哈哈一笑,“陛下可不要忘了,我童虎及部下今日之功。”
说着抽刀在手,“男儿当活一时,为功名兮?为的是,这人间不枉来这一遭。”
“你们疯了吗?你们这是谋逆。”白展堂大声的质问。
童虎却如同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白展堂,“好一个谋逆,就那李殷仁做得皇帝,李景炎便做不得?”
“人人有权整名利,无人有权论是非,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南宫玉。让开吧,大周百年基业,早就布满脓疮,早就需要治理了。”
李景炎也抽出随身宝剑,剑尖直至白展堂,童虎低声吼了一声,“杀。”
南宫将军,别怪我,我实在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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