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终于醒了,奴婢都担心死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话。
谢丝竹努力睁开眼,又揉了揉眼角,看清了伺候她的人,是个已经及笄的少女,谢丝竹又看了看四处,“咦,南藤姐姐呢?”
正在擦手的丫环手顿了下,“南藤啊,有事被调走了,今后就是奴婢跟着你了。”一也说着一边将帕子再次浸湿。
南藤前几天被查出是她下的毒,问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一直重复着一个词:“休想。”把她关起来了。
“哦∽”谢丝竹刚醒来,还是很迷糊,问:“那你叫啥?”
“奴婢叫羌活,小姐先好好休息吧。”说着给她掖了下被子,转身就端着水出去了。
谢丝竹枕着手,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那个大哥哥,准备在看下大哥哥送给她的兔子。眼神扫过去。结果下一瞬弹了起来,急忙下地。结果腿软了下,就这样摔了下去。
羌活正好回来,赶忙扶起摔倒的谢丝竹,担心的道:“小姐,你没事吧?”
谢丝竹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你看见我放在桌上的兔子那没?”
羌活眼神飘忽了下:“什么兔子?”
谢丝竹解释道:“一个木头削的小兔子,之前就放在那的,你看见没?”
“奴婢不知,会不会是小姐你记错了位置了吧?”
谢丝竹有些发愣,本就迷迷糊糊的,再一听子旁人肯定的话更加懵了:“啊?是,是吗?”难道我记错了?不可能吧?▼_▼
羌活暗暗松口气,看样子小姐很重视那个兔子,要是知道被拿来入药了,会怎么想呢?这样想着将他扶到了床上。
唉,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小姐,该喝药了。”羌活端着药碗过来,俯身道:“小姐,该喝药了。”
谢丝竹看了眼那碗乌漆抹黑的玩意,心里有些抗拒:“你,你确定?”她推了下药碗,不想看见:“我不喝。”
羌活劝说了好几次,还是一直抗拒。就打算好好给小姐谈谈,将药放在一旁:“小姐,生病了就要喝药。你不喝你难道想一直病着?然后天天看见这药?”
羌活决定再加把火,“小姐难道不想,好了之后去找回兔子吗?”
谢丝竹:“你知道在哪?”
羌活笑而不语,自然知道,不就正在你药里嘛?等到时候你病好了,兔子已经没了。
谢丝竹纠结了会后,咬了咬牙:“端来,我喝!”
她颤颤巍巍地看了眼勺子,一闭眼张开嘴,咽了下去。下一瞬立即吐出舌头,看样子似乎想把刚才那点吐出来似的。表情要多抑郁就有多抑郁,撅起嘴巴,“怎么这么苦?”一边说着又喝了口。眉心都皱成一堆了。
仿佛在喝一口就能立马哭出来。
羌活叹息,从怀出个纸包,然后慢慢拆开,拿起一块蜜饯,放进谢丝竹口中,声音温柔:“还苦吗?”
谢丝竹摇了摇头,嚼了嚼。仿佛不那么苦了。这样喝应该就不会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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