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藤走上前,贴心给谢丝竹倒了杯开水,杯中的花朵不断浮沉。她轻声道:“小姐,”
谢丝竹整个人趴在窗户上,蔫头耷脑的,毕竟前几天她刚被训过,现在又被关在里面强制不准出去,这俩天一直提不起兴致来。干什么都是兴致索然。
自从那次考试后都快半个月了,除了几天前又惹恼了父亲,什么事也没干成。
南藤叹息,小心翼翼地说:“小姐,老爷只是一时恼怒而已,他平时最宠你了……”
谢丝竹声音闷闷的,“嗯……我知道……不是因为这个…”
南藤:“???”那你是为啥?
我就是有点难过而已。
她回身来接过南藤手中的茶,手上轻轻摇晃着茶水。花朵浮在水上仿佛盛开了一般。很是好看。
南藤垂眉,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起来很乖顺。
谢丝竹轻轻抿一口花茶,嗯,很有点甜,说:“还有糕点吗?”
南藤回答:“没有了,”很快又从善如流的说:“奴婢这就去厨房拿,小姐稍等。”说着又退出房间,去厨房了。
谢丝竹叹了口气,抹了下脸,“叮铃∽”像是有人拿着小铃铛在摇晃。
谢丝竹抬头,像是看到了什么,猛的朝院子里去。
她微喘着气看着面前的人,因为跑的太快,脸颊染上浅浅的绯红,“大哥哥,你来这儿干什么?”
陆泈绥今天换了件绣着竹叶的雪色衣裳,墨发用玉冠束起,更加衬托他温和又出尘的气质。
他的声音仿佛被水浸过一般,一瞬间温柔的不像话,他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后轻声道:“生辰快乐。”
谢丝竹睁大了眼睛,眼眸那刹亮了起来,兴奋的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的?”
陆泈绥笑而不语,他总不阔能对个小孩说,在我不知道,但我来,是因为他打赌输了,这多丢脸!
他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它。”
谢丝竹接过拆开,发现里面是个削成了兔子的木偶。那木偶做工精细,看起来活灵活现,仿佛是有生命般的。
谢丝竹抱着开心的跳了起来,说:“谢谢大哥哥!我好喜欢!”
陆泈绥揉了揉额头,“你喜欢就好。”
谢丝竹看着怀里的木偶,心里爬过不好的预感:“大哥哥,你要走了?”
陆泈绥笑了笑,算是承认了。
谢丝竹一急,急忙把兔子夹在腋下,手伸出去想要拉住他的衣角,衣角从她指间划过:“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此时南藤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下次再告诉你吧。”陆泈绥想了想,说:“有缘再见。”
当天夜晚,谢丝竹昏睡不醒,虽然昏迷不醒,但额头的汗不停地冒,眉头也是扭在一起的,看起来极其痛苦。
家里人急的团团转,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就中毒了呢?
谢母带着哭腔道:“我可怜的丝竹啊。”
谢楛竹拍了拍母亲的手,以示安慰:“母亲,你就放心吧,李医师在里面呢,李医师可是长安最好的医师了,他一定会有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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