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宋朝景祐年间。
杭州城里刘秉义和孙寡妇各有一双儿女。刘家的儿子刘璞从小就和孙家的女儿珠姨定了亲,刘秉义的女儿刘慧娘也已经许给了裴九老的儿子裴政。
孙寡妇的儿子孙玉郎则另聘了徐雅的女儿徐文哥为妻。转眼各家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刘璞却得了重病,吃了多少药总不见好转。
刘秉义夫安俩无计可施,就想出了瞒着孙家娶珠姨过门“冲喜"的主意。
孙寡妇得知真相时,婚期已定,心中十分气恼,为了不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婚姻遭受不幸,孙寡妇便让自己的儿子孙玉郎男扮女装上了花轿。
小蟹:(呶呶呶,这不比拿庶女或丫鬟糊弄有意思多了?)
新婚之夜,新郎刘璞仍在病中,心虚的公公婆婆让自己的女儿刘慧娘陪“嫂嫂”安寝。
结果玉郎和慧娘一见钟情, 过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洞房花烛夜。
小蟹:(嘻嘻~没想到吧?不是成龙阳之好,故乡的百合花也未开。)
说来也怪,“冲喜”之后,刘璞自从结亲这夜,惊出那身冷汗来,渐渐痊可。
晓得妻子已娶来家,人物十分标致,心中欢喜,这病愈觉好得快了。过了数日,挣扎起来,半眠半坐,日渐健旺。既然能梳裹,便要到房中来看浑家。
孙寡妇觉得自已做得有点过分,就叫玉郎偷偷地回家换珠姨回去。
刘妈妈自从媳妇到家之后,女儿终日行坐不离。刚到晚,便闭上房门去睡,直至日上三竿,方才起身,刘妈妈好生不乐,初时认做姑嫂相爱,不在意。
以后日日如此,心中大疑惑。也还道是后生家贪眠懒情,儿遍要说,因想媳妇初来,尚未与儿子同床,还是个娇客,只得耐住。
那日也是合当有事。偶在新房前走过,忽听得里边有哭泣之声。向壁缝中张时,只见媳妇共女儿互相搂抱,低低而哭。
刘妈妈见如此做作,料到这事有些蹊跷。欲待发作,又想儿子才好,若知得,必然气恼,权且耐住。
难含难分的玉郎和慧娘抱头痛哭,终于被慧娘的母亲发现了真相。刘、孙两家闹得不可开交。消息传到慧娘的婆家裴家耳中,裴九老大怒,一张状子把刘秉义告到了官府。
刚巧刘秉义也来告孙寡妇,两人在衙门口相遇,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一直打到了乔太守跟前。
乔太守听完两人陈述的案情,把刘、孙、裴、徐四家人都传唤到大堂上。
这位太守举目看时,玉郎姊弟,果然一般美貌,面庞无二。刘璞却也人物俊秀,慧娘艳丽非常。暗暗欣美道:“好两对青年儿女!”心中便有成全之意。
经审问,孙寡妇和刘秉义分别交代了各自的过失。乔太守对两位家长的错误进行了剖析,并对玉郎、慧娘的行为不当提出了批评。
而后,又晓之以利害,做了裴九老的思想工作,使他接受玉郎原订的徐雅女儿徐文哥为儿媳。最终保全玉郎与慧娘一对有情人成为眷属。
徐雅见太守做主,怎敢不依,纷纷表示甘心服从。经过一番调解之后, 这位乔太守大笔一挥,巧点鸳鸯日:
“弟代姊嫁,姑伴嫂眠。爱女爱子,情在理中。一唯一雄,变出意外。移干柴近烈火,无怪其燃;以美玉配明珠,适获其偶。
孙氏子因姊而得妇,搂处子不用逾墙;刘氏女因嫂而得夫,怀吉士初非炫玉。
相悦为婚,礼以义起。所厚者薄,事可权宜。使徐雅别婿裴九之儿,许裴改娶孙郎之配。夺人妇人亦夺其妇、两家恩怨,总息风波。
独乐之不若与人乐,三对夫妻,各谐鱼水。人虽兑换,十六两原只一斤;亲是交门,五百年决非错配。
以爱及爱,伊父母自作冰人;非亲是亲,我官府权为月老。已经明断,各赴良期。”
乔太守写毕,教押司当堂朗诵与众人听了。众人无不心服,各各叩头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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