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白冷就突然果断的叫了一声哥
白冷:哥
拿起手里的笛子,给陆远看
白冷:哥,你看,这笛子如何
白冷:是不是很难得
你看那微笑的小表情和献宝的可爱模样,是不是很好看,可是落在陆远的眼里却像一把刀恨恨的插进他的胸口里
你知不知道那种明明知道可能没有结果,你还是鼓起勇气不死心的想告诉她,你喜欢她
终于在你不顾一切,鼓起勇气要说的时候,她却傻傻的在你面前笑的天真单纯,可爱,什么都不知道样子!让你瞬间摔下悬崖粉身碎骨那种痛不欲生,看不见光的心痛
可是不是的,她是知道的,她明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开口,却还是打断
她凭什么笑的这么单纯,这么狠心,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拿她没办法,也舍不得让她输,这还真是…
如果仔细听是会发现白冷的声音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只要注意就会发现她在逃避,声音颤抖,她在害怕
在陆远抬头认真的看着她说我不想只做你所说的家人时
她居然害怕,害怕从他口中知道那明明自己知道的事实
白冷看着陆远极致压制的情绪,湿润微红的眼眶,心里很难受。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想伤害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陆远看着白冷没有回答,整个人好像被抽干力气,眼里没有光只有她白冷
白冷不敢在看,赶紧转开脑袋,更无心于眼前这极美的西寺全图
白冷:这是恩竺师傅赠我的
白冷:她说与我有缘
白冷:这笛子甚好,仅此一支
白冷:而且这是百年的雷击桃木制的,就这颜色也是独一份
白冷:我是不是运气特别好
白冷:音色也很好
白冷:我吹给你听
说着白冷也不管陆远怎么样,想不想听,愿不愿意听就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曲调有些凌乱,明显没有在寺里时吹的优美
白冷现在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这种害怕甚至在谢夙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面对谢夙她可以做到那么的冷静,把自己所有的情绪深深的埋进心里,谁也察觉不到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那怕知道他会永远照顾自己,可她仍然害怕,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
她也能察觉到,看着自己久久没有移开的视线有多么的心痛,多么的挣扎
最终还是陆远红了眼眶,一个大男人居然落下眼泪,可是满打满算他也才十八九龄而已
陆远看着带有微笑看着远方吹着笛子的人,照应在阳光下,本来就美的风景与她浑然天成,一点也不维和
陆远张张嘴想说话,可是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好像有什么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说不出话
心痛的感觉刺向全身,刺向他的所有脉络,都说医者不自医,原来全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就算医术在好也医不了的病
解铃还须系铃人,病需入药!
他的系铃人,他的药就在眼前,可她却把自己推向深渊,他实在不知这心疾还有什么药可以医
陆远喘着气坐在台阶上手紧紧的抓着心口,湿润红了的眼眶,微微发白的嘴唇,黑色的瞳孔,失落的眼神
白冷没有低头,手颤抖着,眼角无声的滑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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