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病重,渡禧很担心,年宴第二日就去了长乐宫。
皇后娘娘容晴:“渡禧今日怎么来了?咳咳……”
那人用绢帕捂着嘴轻咳出声。
她赶忙过去一下下顺她的背,眼里尽是担心。
魏渡禧:“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这几日身子抱恙,特来探望。娘娘咳得这般厉害,太医如何说?”
她苦涩一笑,道:
皇后娘娘容晴:“没事……老毛病了。前几日在廊中看雨打芭蕉,未想受了凉,又开始旧疾复发……”
说到这,她又摇了摇头,道:
皇后娘娘容晴:“太医给本宫的方子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副,吃了也不过药效寥寥,一个个宽慰本宫要疏解心中抑闷……却没有一个能告诉本宫该如何疏解……”
她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关切道:
魏渡禧:“娘娘若心中有什 么烦忧,可与臣妾说, 臣妾定为娘娘排忧解难。”
她凝望着她,抬手将她鬓边碎发撩至耳后,动作轻柔至极,柔声道:
皇后娘娘容晴:“你啊……本宫都说过多少回了,后宫中…不该以真心处之。你是好心,孰知别人会不会卖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长进……”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撒娇道:
魏渡禧:“皇后娘娘才不会卖臣妾呢。臣妾只是觉得……娘娘似乎总是不太开心。”
她像是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这偌大皇城,与这重重宫闱格格不入。
明明已经母仪天下贵不可言,万人崇仰饱受歆羡,可她仿佛并不快乐,任凭花瓣一日日地衰败凋零下去。
她终是没忍住的发问:
魏渡禧:“娘娘的心结,是不是和陛下有关?”
她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魏渡禧:“其实陛下也不是不担心娘娘,那日夜宴上,陛下知道娘娘抱恙,一直食不知味…臣妾这就去找皇上,求他来看您。”
见她欲要起身,那人连忙拽住她的衣袖,急道:
皇后娘娘容晴:“等等!别去!”
她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了顿,又道:
皇后娘娘容晴:“本宫没有不开心。”
只是这么多年……她早就忘了该怎么开心……
皇后娘娘容晴:“这些分忧之话,宸皇贵妃莫要再说了,本宫也当没听到过。”
她总是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也不接受其他人的好意。就仿佛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她很努力地靠近她,收起所有棱角,逗她笑,为她解闷,替她处理宫务。可她看向她的眸里永远薄雾不散,目色温软……而疏离。
渡禧抽了抽鼻子,眼睛酸涩难忍,委屈道:
魏渡禧:“皇后娘娘说这话,是也要将渡禧拒之千里吗? ”
说到这,她故意嚎哭起来:
魏渡禧:“臣妾就知道这些年臣妾一片真心,都错付了呜呜鸣……”
那人见她一哭,手足无措起来,轻叹一声,道:
皇后娘娘容晴:“说什么傻话呢?”
皇后娘娘容晴:“只是有些事没那么简单……本宫活得苦闷,又如何舍得让你也一同承担那些?”
她心中隐隐一动。原来那些推拒,从来不是不愿,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
她擦了擦泪,拍着胸脯道:
魏渡禧:“娘娘不必担心,为了娘娘,臣妾不觉得苦。所以娘娘不用害怕.....会把臣妾一同拉入深渊泥淖里。臣妾这根拉人的绳索可结实得很呢!”
那人愁眉转睛,刮了下她的鼻尖,道:
皇后娘娘容晴:“你在这宫中步步如履薄冰,还自夸“结实得很”呢?”
见她眉眼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她松了口气,辩解道:
魏渡禧:“绳索可拉人也可绑人,那些害臣妾的,不都被臣妾收拾了? ”
她眨眨眼,撒娇般的拽着她的手。
魏渡禧:“再说有皇后娘娘罩着,臣妾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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