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莫名奇妙的爬了层红晕,喃喃道:
初七:“渡禧……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魏渡禧:“初七你有没有什么小名啊?”
侍卫应该都是有别的名字的吧,比如说无忧那个大冰块。
不料那人却沉思了一下,道:
初七:“似乎没有,娘娘可要帮卑职取一个?”
竟然没有?渡禧咬着指头冥思苦想自言自语道:
魏渡禧:“初七都是上弦月....叫你上弦如何?不行,感觉怪怪的,还不如初七好……”
他却突然淡笑着看她:
初七:“无论娘娘取什么,自然是好的。名字对卑职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可若是由娘娘喊出来,那便有了。”
显然,她这个蠢蛋并没有听出什么浓情蜜意的意思来,反而没心没肺的笑着打趣他:
魏渡禧:“既然我取什么名都可以,那岂不是叫你铁牛、狗蛋,你也都能应了?”
他只好无奈笑笑:
初七:“若能博娘娘一笑,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她嘿嘿笑了两声,不料一个分神,将桌上刚煮好的茶打翻在她手上……
她顿觉自己好像皮开了花,疼的挤出两包泪。
魏渡禧:“嘶……”
那人一惊,赶紧抓起她的手查看,道:
初七:“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
初七看着她愣住的模样,这才知道自己失了礼数,赶忙放下她的手,道:
初七:“卑职这刚好有些药膏,娘娘把手伸过来吧……”
说罢他吹了吹她烫红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替她抹药。
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渡禧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日去给那人送鸡汤时,给她上药的他。
她鼻尖一酸,忍不住落了两滴泪。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急忙问:
初七:“可是卑职粗笨,弄疼娘娘了?”
她摇摇头,眼角还带着泪,道:
魏渡禧:“没有,想到些旧事罢了。”
他上药的手一顿,随即垂了眼一言不发的继续上药。
半晌,他突然问:
初七:“娘娘可有想过离开这里?”
她一愣,回道:
魏渡禧:“想又如何,这里插翅难飞,怎么出去?”
初七:“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顿了顿,又道:
初七:“如果娘娘愿意的话,卑职能带娘娘离开皇宫……去没有人的地方.....就我们两个…安静地生活。”
他越说声音越小,渡禧却是一阵感动。
她其实知道有一天,那人一定会来接她走,冷宫的生活不过是暂时罢了。可他竟愿意为了她以身涉险,实在让她感动不已。
见她许久没有说话,他又赶忙补了一句:
初七:“当然,若娘娘不愿,便当卑职什么都没说过。”
渡禧也不知怎么告诉他,只能说:
魏渡禧:“若这个法子需要你赌上性命,我绝不愿意。”
他却好像读懂了什么,带上哀伤却温柔的笑:
初七:“一直念着卑职,娘娘什么时候又能顾顾自己呢……”
气氛好像有点尴尬,渡禧赶忙转移话题:
魏渡禧:“……我听说这两天冷宫闹鬼.... 你住的后院似乎离坟头很近,你这几日有没有瞧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人哑然失笑,宽慰道:
初七:“娘娘放心,就算是鬼,那也是只好鬼。”
渡禧听了有些好笑,问道:
魏渡禧:“你怎么说得像认识她?”
初七:“这里…曾经埋葬过这世上最好最善良的一个人。不过娘娘不用害怕...她如果见到娘娘,定然也会像卑职守护你一样,庇佑你的。”
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赶紧好奇的追问:
魏渡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得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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