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君:最后一次相见了,还这么绅士。
柳婉君笑不达意。
李志行:愿你余生幸福。
李贤德这句话,是压下多少苦涩才说出来的。
两人未表达心意,最终还是成为陌路。
多年后,李贤德辗转反侧,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述说情愫,带她离开,这样,柳婉君是不是就不会死于非命……
大夫子:昌平回来了。
张瑞峰: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连夜出城了,阿铭站在城墙上送她离开的。
大夫子:亲眼看着他离开的?
张瑞峰:没错,没醉的一塌糊涂,也没有撕心裂肺,拦马车,清醒无比。
大夫子:两人说过话了?
张瑞峰:谈了几句,外甥媳妇也在,姐夫,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您。
大夫子:什么问题?说说看。
张瑞峰:我们这样拼了命的阻挠,是错还是对?看他们爱而不得,逐渐变模样,您有过后悔吗?
大夫子:我不曾后悔,是非岂能三言两句道得清,他是我儿子,若成全他,这世间的流言蜚语,鄙夷不屑的眼神,如同针密密麻麻的刺向他的心,我不敢赌,赌成全他会一帆风顺,事事如意。
张瑞峰:这可怕的世俗,害了多少钟情人。
大夫子:他会明白的,也会理解的。
张瑞峰:昌平的次次离开,他逐渐成熟,也让人琢磨不出情绪,姐夫,他若是当初没有成亲呢?
大夫子:……也许,我会成全他们,但前提是,他不是我儿子。
大夫子转过身子,眼神微楞,他轻轻扯了下张贤胜的袖子,张贤胜不明所以,也转过身子,突然愣住。
蔡瑾瑜被发现了也没急着离开,而是上前打了声招呼。
蔡梓铭:父亲,老舅。
大夫子: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蔡梓铭:没多久,刚来,打扰父亲和老舅的谈话了。
张瑞峰:你……
蔡梓铭:父亲最后一句话,若我不是您的儿子,您就能成全我们,是吗?
张瑞峰:阿铭,姐夫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也别犯傻。
蔡梓铭:老舅,我很清醒,放心,我总不能断绝关系。
大夫子:没错,为父是这么说的。
蔡梓铭:儿子想问问您,何为断袖?何为磨镜?何为情?
大夫子:断袖之癖,磨镜之癖,皆为情。
蔡梓铭:那为什么要称为癖呢?
大夫子:这……
蔡梓铭:爱一个人有错吗?
大夫子:当然没错。
蔡梓铭:既然如此,同为情,同为爱,为何要想方设法的阻止,不惜一切代价。
大夫子:这……
大夫子第一次这么挫败,被儿子句句逼问却无法作答。
蔡梓铭:既然没错,何不成全,非要落得爱而不得,从无话不谈转为陌路。
张瑞峰:臭小子,你疯了?
蔡梓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父亲从小就告诉我,教导我,可父亲,您把想法强加于我,逼我成熟,可曾问过我愿意吗?
大夫子:是是非非,不愿意的事多了去了。
蔡梓铭:情深义重,两情相悦,非他不可呢?
大夫子: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这个先例!
蔡梓铭:那就打破先例,打破观念!
大夫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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