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这何小姐可许婚配了?
屋内都是年纪略大的女眷,聚在一起,然谈儿女之事。
何念颖:谢韩夫人关心,念颖还未许婚配。
何念颖盈盈一礼。
大夫人怕韩夫人又想再当媒人,笑话,何念颖是她内定的儿媳妇,怎么可能让别人给挖去:
大夫人:阿颖及笄不久,还不着急,韩夫人,倒是你家小女,该上上心了吧。
韩夫人面露尴尬,但还是得保持微笑,想起幼女,内心就发愁得慌,及笄已过两年,幼女倔强,偏偏看上了个探花郎,门不当户不对的,搁谁能同意,硬生生的拆散了这对鸳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闹了几次后,幼女便不闹了。
韩夫人以为幼女放下了,大张旗鼓的张罗了几次婚事,可那次媒人不是被幼女打的落荒而逃,几次后,再无人敢提亲,京城的公子哥儿见了幼女躲都还来不及,再拖可就真的成了大黄闺女了。
张瑞峰:要不咱还是算了,去清水宛和那些公子哥儿投壶射箭可好?
张贤胜刚从姐夫书房出来就被蔡瑾瑜软硬兼施给拖来了。
说来也真是,堂堂正四品大理寺少卿,在太府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之人也有一天会中了外甥的激将法。
见舅舅打退堂鼓,蔡瑾瑜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蔡梓铭:哎呦呦,不会吧,不会吧,堂堂七尺男儿会害怕妇人。
张贤胜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用折扇轻轻的敲了下外甥的脑袋:
张瑞峰:你以为谁像你,厚颜无耻。
蔡梓铭:我可不是厚颜无耻。
蔡瑾瑜拽着舅舅的胳膊往里拖,
蔡梓铭:到家了不见母亲像话吗?
张贤胜死死的抱着旁边的柱子,硬是半分没被拖动:
张瑞峰:见姐姐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就是想看我下不来台,我还不了解你。
蔡瑾瑜拽了半天,眼看拽不动,干脆放弃了:
蔡梓铭:谁想看你,笑,笑话。
张贤胜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张瑞峰:少来,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跟妇人打交道,不是催婚就是这儿那儿的。
蔡梓铭:废话少说,到门口了不进去,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再说了,你不想给我找个舅妈啊,里面可都是貌美如花的小姐呢。
轻推了把张贤胜。
看着笑的别有深意的外甥,张贤胜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瑞峰:少来。
胳膊肘轻碰了下老舅:
蔡梓铭:怎么了,害怕啊?
害怕?笑话,行走江湖大道多年,怕过什么:
张瑞峰:怕?可笑,我张贤胜怕过什么!
蔡瑾瑜走到前面,做了个“请”的动作:
蔡梓铭:不怕,那你进去啊。
张贤胜瞪了眼这个就想看看自己热闹的外甥,这外甥不要也罢!
为了证明自己不怕,硬着头皮撩袍抬脚跨入后院,
蔡瑾瑜笑着跟在身后。
大夫人喜桂,偏四季桂,大夫子在后院种了些四季桂树,踏入后院,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不浓,让人甚是喜爱。
夫人们在里屋,品茶聊天,小姐们在外头,嬉笑打闹。
在目光齐聚一身的压迫下,舅甥两加快脚步,在门外整理好衣着,撩帘而入,隔绝肆无忌惮的打量。
张瑞峰:弟弟姗姗来迟,姐姐安康。
撩袍而跪,面露严肃。
蔡瑾瑜也收起吊儿郎当,嬉皮笑脸,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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