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媳妇,我……我,你别哭,不哭好不好?是我不对,你打我,不要难过……
陆川一开口哄,周米的泪珠子就收不住了,鼻头一酸,晶莹的泪水便一颗颗地往下砸,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周米:陆……嗬川,你别瞒着我好吗?我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嗬不好?
陆川:媳妇,不哭,不哭,我说,我和你说,今日我下去绑猪时,没注意到它还活着,一时未注意到,小腿叫猪牙扎了一下,没事的。
陆川替周米抹着泪,慌乱地一边安慰,一边解释。
周米:我看看,你别骗我。
周米有些不相信,执拗地去检查陆川的伤口,如果真是受一点小伤,伤口早就结痂了,怎么会一直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陆川:真没事,媳妇,睡吧,这么晚了,明日一早咱们还要把拿回来的肉收拾一下。
周米:你……我不管,我不放心,你不要骗我,求你……
周米真的怕极了,害怕再被最亲密的人欺骗。当年,自己努力学习,好不容易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本还沉浸在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村子了的喜悦里,却没想到奶奶在那个暑假离世了。就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没有注意到奶奶身体不适,病了许久,拖到最后身体都垮了。
看着媳妇这个样子,陆川满心酸楚,不忍心再骗他,却也不晓得该怎么说,只是拉开自己的裤管叫媳妇自己看。周米借着月光,看见那一块被血浸透了的纱布,鼻头又是一酸,忙去点亮蜡烛,小心翼翼地除了纱布,近一指长的伤口,有一个指节深,伤口边缘外翻着,血肉模糊。
周米越看越心疼,满心担忧,这么深的伤口,多久才能愈合?不久就是农忙了,陆川定不会闲下来,天气又冷,伤口就越难愈合。周米突然想起自己背包里的急救包,消毒酒精,纱布,镊子等应有尽有。
缝合针没有,怎么办?把陆川缝衣服的针拿来用用,太粗了,又钝又脆,用不了啊。突然间,周米在背包的夹层里触到了一个圆形的盒子,针盒?自己出发前正在补衣服,收拾完,针盒怎么都没找着,掉这里面了吗?
太好了!周米给这些用具都一一消了毒,扯了自己几根头发,一并消毒当作缝线。好在自己做研究生时做过动物实验,学过缝合,倒是头一回给人缝合伤口。
周米:忍着点,有些疼。
周米拿着针在手电的照射下,小心地下针。
起初周米还微微有些手抖,却奇迹般的在陆川安慰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后,冷静下来,专注地缝合伤口。直至手电仅剩的电用完了,蜡烛的也快燃尽了。周米才伸直身体,擦了擦额头泌出的汗水,又花心思消毒、包扎,只希望伤口能快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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