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像往常一样到后山去检查陷阱,一路上没什么痕迹,多半这些陷阱又是一无所获了。最后一个陷阱了——挖在树林深处的一个大坑,一般用来捕捉大型猎物。覆盖的枝桠挪了位,有收获!
陆川忙里慌张地跑过去,上回挖了坑没来得及插上木锥子,希望那猎物没逃出去。陆川小心地趴在陷阱边缘,手里握紧长枪,准备瞄准猎物给他致命一击,却发现坑里空空如也,不对。陆川把陷阱边缘的树枝都清理干净了,让斑驳的阳光照进陷阱里。
树叶里头有一个人,穿了一身麻麻癞癞的衣裳,和树叶混在一起,如果不是露出张脸,自己恐怕真发现不了。哎哟,这人怎么掉陷阱里去了,还好没插木桩子。见人一动不动的,猜测那人是不是受伤了,忙准备下坑救人。
陆川废了番力气才将人抬出坑,这人真奇怪,头发好短,怎么只到耳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损毁?还有那身衣裳,要长不长的,不像长袍也不似短褐。脸也小小的,白净得很,如果不是凸起的喉结和平坦的胸,差点以为是个姑娘呢。还有一个黑布口袋,沉沉的,不晓得是装的啥,他人之物,也不敢乱动。
见人一直昏迷着,就这么就在荒郊野外也不是个办法,陆川只能将人抬回家里,小心地除了衣物,给人检查伤处,替人收拾干净,撺掇了好久才把人安置好。哎……怎么还不醒?我……我这可怎么办呀?陆川望着床上昏睡的人许久,都半日了,怎么不见清醒,不会伤着脑子了吧?
日头已经落下了,陆川一大早就起来狩猎去了,只吃了两张大饼,虽然只打到了只兔子,但是还搬了个人下山,后头替人收拾,候着人,一直没吃东西,肚子早饿了好几轮了。还是快去准备点吃食吧,免得待会看不见。如此想着,陆川才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周米是在一间昏暗老旧的屋子里醒来的,没想到自己登山时竟踏空了,好在人没啥大问题,环顾四周,真可谓是家徒四壁,一间屋子只有一张摇摇晃晃的床,床上的被子也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软和,还有一个灰扑扑的柜子,竟连个凳子也没有。
陆川:公……呃……姑……不,你醒了啊!身子可有不适?
周米还在打量着这间屋子,突然被一道声音打断,屋里暗沉沉的也看不大清,只能凭身形判断出是个壮实的小伙子。
周米:啊……咳咳……嗯,还好,是你救了我吗?
周米见人来,便猜测是这人救了自己,哪曾想一发声,嗓子竟有些干哑,咳嗽两下才缓过来。
陆川:是的,来,喝点水,今日我上山捕猎,见到你掉进我挖的陷阱里了,真是对不住,害你受了惊。
那人一听周米咳嗽了几声,忙摸黑去倒了杯水过来,周米道了声谢,结果连喝了好几口,才解了渴,感觉嗓子舒服点了,边喝边想:这人还真是体贴,水都是温热,恰好入口的。
陆川:你饿……饿吗,我做了粥,你要喝吗?
那人背着门站着,高大的身形叫屋里更黑了。周米没注意到那人的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己出发时还是凌晨,上了山,天才蒙蒙亮,本来说趁着采药的机会看一回日出,哪曾想突然间一脚踩空了。
周米:现在几点了,外面好黑,我昏过去很久吗?
陆川:黑?哦,那……那我去给你点灯。
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隔了一会端了一盏油灯还有一个碗,油灯晃悠悠的,闪着昏暗的光,只照亮了方寸发的地方。这是什么荒郊野岭吗?居然还没通电。那人把灯放在床边的一个矮柱子上,就把粥递给周米,示意他快吃。 天,这真的是粥吗?自己小时候在奶奶家吃得都比这多些米,不过自己确实饿了,况且别人一番好意,刚喝了一大口汤,周米几乎快要吐出来,什么鬼?有股霉味,米也像没煮透一样?一口汤包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搞得周米的表情变了好几度。
陆川:怎,怎么了?不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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