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急促的呼吸着,脑中满是心口剧烈的跳动声,前方扯着她跑的阿和脸颊已然憋的通红。
好的,她满足了。
“阿和,你慢些。”鹤鹤实在跑不动了,死猪般的拖住阿和,嗓子只觉被风灌的生疼。
阿和如她所愿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中一点冷意掺杂着无奈。
“姐姐,燕长子的清醒时间很短,我们现在不赶到,下一秒这雾就会杀死你我。”
鹤鹤翻了个白眼,她也不知为何鬼迷心窍的就随他跑出来,早知如此乖乖待在书房多好,若有危险就把道长推出去。
“好吧……跑慢些。”鹤鹤还是将手递了过去,老老实实让阿和拉住。说来惭愧,她体能和毅力都比不上阿和。
阿和也没多说废话,拉住那一瞬间立马又带着她跑。
奇了怪了,雾里明明是最易迷路的,可他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方向。鹤鹤跑的气喘吁吁,也就想了一秒,便搁下。
他又说谎了。某人与她相处的越久,他便越恼恨。恼恨的对象自然是鹤鹤,她就不怕那人看出她占据了姐姐的身体,一剑除了她?
愚蠢加不自知危险。
前方有了一丝光亮,那是出口,一路照向了一间木屋,道路两侧种满竹子,风雅的很,可偏偏每个竹子上都插着一颗心脏。
鹤鹤抖了抖身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两次扒死人衣服的时候,他们基本都是心口流血。
阿和倒是淡然,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等会进去,不可叫、不可语,更不可与他对视,一切都交给我。”
鹤鹤哪有不答应的份,天性胆小的她,此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藏在他身后。
阿和眸子软了软,这也太没用了些,稍微一吓就要哭出来了,叫他以后怎么耍她玩。
但却是比起他冷心冷清的姐姐,有血有肉许多。
木屋的门是虚掩着的,表示可以随时进入,或者说主人根本没料想过有人会进来。
屋内没有阿和预想的血腥,反倒处处体现出主人收拾时的细致细心。
一方桌案,一盏茶,价值千金的文房四宝被随意搁置着,临摹的墨水尚未干透。
“没有床榻。”鹤鹤一眼看出问题所在,这木屋是不住人的,更像消遣时的场所。
阿和紧紧握住鹤鹤的手,压低了嗓音:“姐姐,他在看我们。”
鹤鹤大惊,却谨记阿和的叮嘱,不敢回头望去,经阿和一提醒,她的确感知到了背后一道视线。
微弱且不屑。
燕长子更多的是在看阿和,能找到他最隐蔽的场所,且不在迷雾中迷失,不愧是燕家人。
至于鹤鹤,一个与众不同的灵魂,流着燕家的血,却不是燕家人。
“燕家当真人才辈出,放你一马,却还要找死来。”燕长子轻笑着拨动了手腕上的珠串,眼底凉薄。
他指的当然是阿和,鹤鹤后背全然湿了,燕长子知道她不是小姐!如此明示的话,她不信聪明的阿和听不出。
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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