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色的眸生的勾人,仿佛那样轻轻的笑笑就能摄人心魄。白皙的皮肤上没有瑕疵,在右眼角下面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她的母亲告诉她,等她找到她的爱人,她的泪痣就会如同烈火灼烧般疼痛,随后消失。
高挺的鼻梁,红枫树一般颜色的薄唇,也同样,生了一副人的耳朵。上面佩戴的嫩绿色珠串耳环,与她曙色的瞳交相辉映,媚极了。
她是公子楣,青丘公羊家的独女。
“当然会了,不妨说,现在已经来了。”她没抬手,只是扬了扬下巴,让云荞柳看窗外的方向。彼时我刚刚顺流而上,雪落了满肩。好不容易看清楚这河流尽头的茅草屋,就差点被掐着脖子扔到树上去。
风实在太大了,想要看清楚路况还是有些难的。
我躲过了公子楣的狐爪,心有余悸的四下打量着。公子楣从风雪之中走出,吐了一口寒气。
“青丘公羊家大小姐,怎么不小心也被画在特别之人的画里了。”我收剑,颔首低眉示意。我见过她的,即使只有一次。那是在她两千八百岁生日的时候,赵熙阳老先生带着年仅十四岁的我参加了生日宴。
惊鸿一瞥,那个时候,她真的很美。
我才刚刚炼气,她面对如此弱小的我没有半点不敬。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要归功于她的尊重。
云荞柳望着步履稳健,风尘仆仆的我,从房子里小步跑出来。刚要冲到我身前,就被公子楣的扇柄拦了下来。她褪下狐茸披肩盖在了云荞柳的脑袋上。
“役灵师?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公子楣探身过来,扇子挑起了我的下巴仔细看着我的脸。吐气如兰,那双粉瞳当真媚极了。胸前波涛汹涌被裹得严严实实,但依旧难掩身段。
“在你生日宴上,那年我十四,端了一盒永安画卷。”我回想着当年,如今我一百四十七岁了,已经过去了一百三十余年,我不能确保她是否还能记得清楚。
“记得,还差点被疏榴领回家当童养媳,你那监护人大发雷霆闹了一场,我怎么会记不清楚。不过,那是我过得最有意思的一个生日,想来也要归功于你。”公子楣浅笑一声,云荞柳上前来了。
“你是阿爹派来接我回家的?”云荞柳问我
“是。”我应着。
“公子楣,我给你们时间相处最后一段时间。我要提醒你,青丘那边快找你找疯了。躲在画卷里并非长久之事。我虽不知道你和云荞柳的过往,但现在我们牵涉其中,我要为其负责。你当真想为她好,就冲破画卷出去,解决了你的麻烦事回来守着。你不会当真以为小柳儿受害,和你没有关系吧。”
我的话让公子楣顿住,云荞柳眨了眨眼睛,扯住了公子楣的衣角。“楣,她在说什么啊, 我怎么了?”
还没等她抓住我质问我的时候,我已经闪人了。左右画镜持续两天,外面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多久,兴许等我出去君墨染就来了。找完这个,还差两个…然后要去给千相容解决他母亲的事。
等做完这单,要去南海歇歇。
“楣,她说家里找你快找疯了,你不想回家吗。”云荞柳伏在桌案上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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