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他妈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已经四十五岁左右骨龄了。在这等消费高的地方泡妞,是为了迎娶豪门妻子靠妻子经济过日吧。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而且你娶过妻子了吧,糟糠之妻不可弃,烂人一个。”我压着他,不顾他的叫嚷一记手刀拍晕了他。
摸出一锭金扔给楼下正在看向这边的小厮,面无表情的把他丢了下去。这样的高度是摔不死人的,顶多半残废。好巧不巧,那人落下去的瞬间蕴杳他们踏门而入,那人刚好砸在他们脚边。
他们向上看过来,我朝他们招了招手。
小厮是个明事理的,那人又常来惹人不快,他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我撕毁了他的面皮,他垂垂老矣的面容真的让人有些作呕。
“太师大人大半夜陪夫人闲逛,闲情雅致浪漫得很。刚才小女子无意让夫人见了血腥,在下给夫人道歉。小女子夜观星象,今夜有流星群舞,太师大人何不带夫人去后花园压压惊,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岂不美哉。”我撑着下吧趴在栏杆上往下瞧着蕴杳有些后怕的瞳起了捉弄的心思。
“夫人莫要怪罪,在下穷乡僻壤出生的没怎么受过风雅颂熏陶,自然对待人或事粗俗了些,不入流,夫人体谅。太师大人好好照顾夫人。”我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清楚我,左右我是看清他们了的。
这个城郭附近总有土匪山贼,能在此地住下的肯定都是些不好惹的。就比如我刚刚把那人扔下去,除了小厮,也没有人注意我的。
我花钱让人善后,已经是给他善终了。
“没…没事。”蕴杳有些后怕的往南宫宴身后躲了躲。南宫宴抬头看向我,什么也没说,眼神平静如水。他好像什么都没变,一如既往地不会被寻常事动容。
“阿妹,我给你带了糖葫芦和酸梅,还有甜汤圆和仙客来。刚才真是巧的很,那酒家最后一坛仙客来,我正好路过给你买下了。你快尝尝和你自己酿的有啥不一样的,要是觉得他的好喝咱们去偷艺,不好喝就算了。”宿成岭抓了抓头顶,他觉得尴尬极了。以他的立场应该是向着我的,可是无奈他真的憧憬南宫宴到一种地步了。
“好哦,不过我吃饱了已经,糖葫芦和甜汤圆这俩爱坏的给我吧,酸梅给瞳瞳,我们明天路上打牙祭。仙客来给我存起来吧,回头拿给他们去品鉴。哥,你忘了,我最近不能喝酒。肝疼哦——”我皱着眉头,揪着宿成岭的耳朵大声笑道。
角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除却以前涅槃后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坚信林客就是她的伴侣之外,再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预感。她觉得我就是顾沉舟,她坚信我绝对不会死。
她无意间对上徵的瞳,商挑了挑眉,她歪了歪头
“你也这样认为?”商低声问她
“嗯。”角小声应着。
水玲珑睡得轻,他早在我被无赖纠缠的那会儿就已经醒了。轻推开木门,将墨色长衫罩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慵懒劲儿揉了揉眼睛道
“阿舟,我陪你出去走走。”
“好哦。”我应着,任由他捉住我的手腕带我下了楼。还不忘提上宿成岭给我带的吃的,就那样再一次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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