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化了容貌,我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不被看出,还是小心为上。
“太师大人!久仰了!在下宿成岭,江南宿氏一脉,没想到能在南籍这样小的地方见到大人,是在下的荣幸。本来是带着小妹的,但小妹怕生,故先行了,多有不敬,还请见谅。”宿成岭作揖行礼,笑容爬了满脸。
“不必多礼,有缘一场,还看定数。”南宫宴望着他身后攒动的人群,渐渐收回视线定在宿成岭身上,道了一句。
“多谢太师大人赐教。不过在下还有要务在身需要尽快前往国公府。改日定当请太师大人饮酒品茶。”宿成岭笑嘻嘻的应着,南宫宴却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只是定定的盯着他腰间的铃铛看着。
“雨霖铃”他顿了顿“这雨霖铃谁予你的。”他的情绪突然波动起来,问着。
宿成岭被吓了一跳,急忙解释“是在下义妹送予在下的礼物,在下已经带了六年多了。若太师想要见面礼,晚辈改日定当送到您手上。但这铃铛是义妹送给在下的心意,实在是不好相送。”
“你义妹?!”一向稳重的宫抢先开了口,这个雨霖铃的来路对他很重要。
“是。义妹宿孤舟,秦岭淮河人。我途径淮河时她家里正遭遇土匪,父母兄弟姊妹全都被山匪残忍杀害了。山匪见义妹花容月貌,死了色心。在下路过便顺手救下,见她如同在下一般孤苦伶仃,我们二人便结拜了兄妹。她将家中唯一的值钱物件送予在下了,是有什么问题吗。”宿成岭演技上线,声容并茂的说着我写好的剧本。
“没,没,我多心了,还请见谅。”宫退了回去,垂着首,心中百感交集。
“如若可以,我可不可以与你一同前往国公府。我想见见你那口中家里唯一值钱物什是雨霖铃的义妹。要知道,雨霖铃出自我之手。”南宫宴平息心绪,目光抬了抬道
“阿宴…人家不想…”蕴杳抱着南宫宴的手撒娇道,她不得不承认,她狠狠地怕了。
“羽,先送她回客栈。”南宫宴无声的抽出手,冷言道。
在得知我死后的这些年至今,昨晚从未见过对她如此冷淡的南宫宴。分明在一刻钟前,他们还在一起讨论今晚吃些什么。
“不…我不回去,我要同你一起。”蕴杳有些固执的抱着南宫宴的胳膊,让宿成岭心生酸意。
“带路吧。”蕴杳柔着声音道
绕路走的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只觉得卖糖画的老板也太实诚了些。为什么熬的糖那般甜腻,简直要甜掉我的大牙了。
顺手摘了片顺眼的叶子,在上面画了降灾的符文。准备待会送给国公当做赠品,好期待他下次还请我来办事,毕竟他给的真的很多。
是他们先到的,前后不过五分钟不到。我远远站在门口,瞧见正厅房上坐着望天的商,心里叹了一句孽缘何时了。又想到颜剑衣这术法易容术几乎天衣无缝,便放了大心踏了进去。
果不其然,商从我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看。
还是心虚的,倘若真被看出什么,怎么办。
逃走,还是上前质问?我已经选择过一次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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