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私下和她有联系吧,她如何了。”南宫宴将那花枝随便找了个价值万金的瓷瓶放置起来,将它放置在茶盘右侧。抬手,暖茶入喉。
“很好。魔宫少主给她找了鬼手治疗,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宫说着。他最开始是犹豫的,他不知道自己将实情说出来是否是正确的选择,他最终决定说一半骗一半。
“你们和她怎么认识的。”南宫宴迟疑,一阵萧蔷风过,梅花花落几许,是留不住的。
“不打不相识。”宫应着。
“她说她认识我,可我对她没印象”
“主名声远扬,听过一二实属常情。”
“她为何躲我。”
“及时止损,有利于她。”
血色下,南宫宴墨色的发垂着。好看的鼻梁和唇线被月光镶了银边,他眉头紧锁,耳边不知是谁的声响在告诉他。
“你爱的人,是蕴杳。”
“以后不要在蕴杳面前提她。”他起身,红梅烧毁。
“是。”宫沉声应着。不知何时,他已经开始偏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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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见鬼手的那天正好是我失明三个月整,大概算算最近也该换下一样了,可我真的不想熬了。那天清晨我的眼睛看见光亮的时候心里是诧异的,随后是欣喜。
当天下午左丘闲棠给我搬了两坛子酒,开开酒瓶的时候香气四溢,不多时竟是贪了杯,弄了个酩酊大醉。我闻不了东西了,这已经算得上是五感里最轻的了。
血色下,那人推门而入,逆着月光站在风口。风浮动他的发梢,如同披上了月色织成的纱巾。墨发红衣,长得也很高。因为酒劲上头看不太清容貌,只觉得周身气度像极了南宫宴。
“没想到你还回来找我。”我辣酒入喉,刺痛感让我舌尖发麻,我不知道我说出来的话是否能让人听清,反正我就是说了。
他沉默着,也不出声。
“我笨就不是什么会因旁人心动的人。你贸然闯进我的生活,给了我那般保护和恩泽。我最开始是谢你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你的存在,在无意之间转化为心动。如若当初那般好都是为了折磨我而做出来的,你做到了。南宫宴,你好大的棋局。”
我坐在偏殿的台阶上,风吹着我的脸。月色倒映在院子里的池塘上,秤锤树的花瓣随风飘落。整个院子里独有静默,即使我知道北门映柳或者左丘闲棠在某处看着,我也仍旧继续说着。
风浮动我的裙摆,将那些平常掩藏的思绪拉到表面上来。借着酒劲说些平常不敢说的话,这个时候也最为合适了。
“我本以为蕴杳回来你的心偏向蕴杳将我忘了是件好事,也没想着你能再来找我。蕴杳…蕴杳是个好孩子,我第一次见你们祝你们长长久久是真心话。上次,上次明明说出口了,心里却是酸楚的。南宫宴,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你凭什么玩弄我的感情。”我猛的将酒杯掷了出入,使了十成十的气力,倘若真的砸到怕是要破相。
他伸手接住,也没上前,悄无声息的将酒杯放到石桌上。他貌似只想当个听客,听一听我对于旁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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