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传闻药师的同学有一叫东皇擒璟的大人物,是个响彻天地的炼器师。他制造出来的法器全都耳熟能详,比如钟山俚语弓,寒蝉子,百时梁,甚至天凉府的护城塔。传闻中,他曾经练出了一柄千斤重的巨斧,可避五行。让他响彻天地的也就是这柄巨斧。
那柄巨斧名唤…破斧
对
破斧
就是破斧子的那个破斧。他用这柄破斧劈开黑夜,硬生生扯出一块,惹得当时连下了三十年的大雨。他也在大雨结束的前一年,销声匿迹了。
有许多人说他陨落了,也有许多人说他飞升了。他同期的药师和秦皇都飞升成功,只有他不知所踪。如今,也已经过去了近六千年光阴。
“你们这些人不要典籍,全都跑上来干什么,有什么吸引你们的东西啊,害得你们全都丧了命了。”我蹲下,手指在地上摁着。这里的灵气波动一切如常,没有什么令人畏惧的存在啊。
那些人的尸骨就那样躺在水里,从他们被腐蚀的差不多的衣料残角来判断,应该是上次进入离園的,家境非常不错的一批人。他们携带的法器虽然已经不能用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曾经是多么的风光。
“没意思。”我转身要走,才真正把藏匿在角落里的那个人给吸引出来。曾经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不要把你的后背暴露在不熟悉的环境之下,现在也是非常合适的。
只听得极轻的踏水声,我勾了勾嘴角,往旁边侧了侧身子。那人的长剑一挑,擦着我的耳朵便过去。见我躲过反应极快的向我砍过来,我飞速向后退着,一把撞到了墙面。抬了抬眉,在他向着我冲过来的时候一脚蹬在墙面上向着他填了过去。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不但不躲还主动出击的。我的拳头在他的额间停下,我站住脚,看着他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放下了我的手。
“什么人。”我的刀出了鞘,轻轻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低头看着这大概只有十几岁的小男孩儿,满腹狐疑。如果他是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如果他不是人,他为什么会被困在这儿。
“要说这话的应该是我吧,你怎么随便进我家。”他睁开眼睛,那红蓝双色的异瞳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挑了挑眉,皱了皱眉头。
“你家?那也就是说这些人全都是你杀的?那么如果我是其中只一个人的子孙后代,是不是要把你杀了给他报仇。”我眯了眯眼睛,觉得他的话可真是十分有意思的。
“当然不是!那些人不是我杀的!我都不屑杀他们的!呃啊我跟你这种坏女人费什么话!”正说着,他恼了。他的剑很短,大概只有四十五厘米左右的样子,漆黑的,如同大海深处的礁石。被他拿在手里,很像是市井中屠夫的孩子拿起了爸爸的刀。
“你觉得你杀得了我。”我一手拍在了他的手腕上,也没收着劲儿,应当是极疼的。疼到什么地步我不知道,反正他疼的剑都掉了。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把他整个提了起来。他掰着我的手,深情十分痛苦。缎子一般漆黑的发用红蓝相间的发绳束起,整整齐齐的。身上的衣服有些脏,穿的是普通的布鞋,绑带将小腿的裤脚绑住,显得立省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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