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去请你喝酒。”我笑道。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先走。”林永安皱了皱眉头,催促道。
“那就回头见了,答应我,无论如何活着出去。”我说完,转身扎进了水里。其实我不太会游泳,倘若不是用了避水术法,我现在可能已经呛咳水了。
湖底没有什么凶残的鱼类,可能就算是有也已经被吃光了,所以我的视线非常明亮。环顾了一周也没发现南宫宴和水玲珑的身影,便尽力向着告知到的方向游了过去。
怎么也没料到,竟然会有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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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甲肖张拍了拍北门映柳的胳膊,至于为什么拍不到肩膀,是因为他观察到我需要垫脚才能拍到北门映柳的肩膀。北门映柳和南宫宴差不多都接近两米,可以说是非常高了。这让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的画甲肖张有些不爽,可是明明比他还矮的我都没说什么。
“大块头,你的任务是不是要保护那丫头。”画甲肖张问
“是。”北门映柳应着。
“那我们就是一路人啦。那丫头和我们是老相识了,我这人没什么缺点,就是护短。咋着,你们两个毛头小夫妻想欺负那丫头啊,还得先问问老夫的同不同意!”画甲肖张呵呵笑了两声,举起刀指向阮氏夫妇。
阮氏夫妇到底是能力通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破了天地一锁阵。我仍旧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这阵法,被人告知无解来着。
“魔将,在下林永安,这位是画甲肖张,我们没有恶意。且站在同一线上”林永安说着,隐隐约约听见了兽潮的低吼。他已经预料到了兽潮的来临,这是他计划之中的。
“知道了,你们退后。”北门映柳的声音极为低沉,从那漆黑的兽骨面具下传出,仿佛远古巨兽的嘶吼。他是故意用术法将自己的声音变得难听一点。毕竟在战场上让敌人听出自己声音的年龄,便有可能被抓住软肋。
阮小明的扁担已经打了下来,此时此刻北门映柳的长戟也已经迎了上去。噼啪两声过后,大片大片的绿草被拦腰折断,北门映柳毫发无伤,阮小明的扁担有了些微的划痕。
林永安从没见过有什么木制能够抵挡住魔将的尽力一击,这让他十分诧异。
北门映柳的长戟陪他征战沙场多年,阮小明的扁担又何尝不是。阮小明的扁担原材料不是别人,正是林君死去的亡妻。可怜林君至此到现在都还在寻找复活亡妻的方法,可是没了本体,一切都无力回天。
那一击击不破北门映柳的铁甲,亦无法击破阮小明的护身术法。
“晚辈无意与二位前辈为敌。倘若二位前辈就此收手不再去追那人族女子,映柳绝不伤二位前辈。”北门映柳收了长戟在身后,左手手掌立起在身前,表示自己并无恶意。
“映柳小弟,我们二人接了任务的。那人给的报酬是我们必须要得到的东西,你若执意护着那女子,那我们也不好手下留情。”阮小清撩了撩头发,手中的锅铲俨然已经换成了菜刀,隐隐约约闪着寒光,一看就是磨得非常不错。
“实不相瞒,我护着那人族女子,是主上的意思。”北门映柳迟疑了一会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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