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没抬的吃着,吃进嘴里还有些烫,张着嘴晾了晾才往下咽。他给我顺了顺背,盛了口汤给我顺时。不得不说,胃里有东西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不一会儿,徵拿着地契回来了。我就那样呆若木鸡的被领进了那院子。这院子有七八成像揽微风,诺大的中庭靠右侧的院墙那里,揽微风种了梵罗,而这个院子里种的是两棵桃树。还挂了青涩的果子,长相很好。
池子里种的是碧莲,养了十几条锦鲤和两只鸳鸯。前院种了两颗迎客松,迎客松上有松鼠窝和喜鹊窝,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灰褐色的木头刷了层木油显得油光锃亮,长廊之下有一排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的响着,十分脆耳。
院内陈设干净整齐,用来居住的后院分了一部分来盛放柴火,摆的整整齐齐的柴火有些赏心悦目。小厨房离柴火坊不远,我已经开始期盼角和羽从里面端出美食出来了。
房间不少,就算我们八个人一人住一人住三间都绰绰有余。我心里暗自想着,这得多少钱啊,不得半个任务的奖金才能买得起。
“我就说说而已,你就买下了?实在有些不太值当。而且大过节的,你就让人家那么大一家人无家可归了?”我掐着腰在南宫宴敞开的胸口上戳了戳。
“千金难买你喜欢。更何况我给的不少,他们很满意。至少是可以再建一座府邸的价钱。现在,他是你的了。阿舟,生辰快乐。”
这个院子,是属于我的了?我的脑子里重复问着这个问题,心底的喜悦是压不住的。虽然在此之前我在城塔有固定的单人宿舍,有帝国分的蔷薇骑士行院,在各个时代都有的房产,正时代北京上海广州的房子都不算小。
但似乎只有在揽微风和老宅的时候我才最开心。和其他成员的相处非常开心,但是人一多就会不自觉的多出些恐惧之感。这恐怕就是独居的狼对于生存环境的适应。
“今天,是我生辰吗?害,我自己都不记得。于我而言,生辰并无甚意义。不过就是老了一岁,记录多少年前的这一天一个女子受苦生下我,把我带来这个世界见过这些苦楚。”我将那张地契叠成四四方方的小方块交给了徵。他那里有一个存放着我房产的盒子,如今也一并放进去吧。
“以后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他听我说出这番话只是怔了怔,随后揽我入怀,下巴搁在我的头上轻声说着。宽大的袖袍替我抵御了骤然而起的寒风,周遭嘈杂的声音消失在寒风之中。
我一直觉得宽大的袖袍可以抵御寒冷,可以一把把喜欢的人抱紧怀里揉搓。我喜欢南宫宴的宽衣阔袖,天冷了往里面一钻,把冷空气隔绝在外面。冰凉的手探进去暖一暖,不大一会儿身子就热了。
他似乎从来不恼,即使已经很晚很晚,他的眉眼间出现倦意。只要我喊一句冷,他就会把我带到他怀里抱着。我喜欢他身上清清雅雅的梵罗香,仿佛能洗净一身的倦气,放任心灵在梵罗树下睡了个沉浸的觉。
“好。”我只是应着。
我是否真的能够在下次生日和他一起,还真的是个未知数。他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我的命格,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他应该早就算到了,毕竟,他是除了盛无涯之外第二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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