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女人祭天,你们大漠还是跟中原差得太远。女人并不是不详,就像我,是夺你们生命的阎罗。”我轻笑两声,一声响指,手脚的链条全部断开。手向天伸去
“雷雨,召来。”天空中的月亮被乌云所掩盖,像是一滴浓稠的墨水铺散开来,将月亮和繁星吞噬殆尽。
“妖…妖怪!快…快抓住她!”那土匪头子第一个清醒过来,指着我大呼小叫。我抬眼看去,他那副样子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看了身侧不停发抖的妇孺们挥了挥手
“水玲珑,护驾,一个不留。”
我不是什么好人,在极致的道德观念里,我是黑白交织。我只为钱,不声张正义,不支持杀伐。我绝对中立,能够让我左右摇摆的,就是钱。
恶人,我更希望他们这样称呼我。
或许,或许我的心是向善的,到我的作为,绝不会因为我向善的心而受到影响。
“是。”水玲珑从黑暗中走出,手执折扇与长剑,白发红瞳在黑夜中尤为耀眼。玲珑会有玲珑心吗,决不然。
“交给你了。”我从他身侧侧过,朝着那群妇孺走过去。
“你们无罪,我放你们走。倘若我的事流露而出,不管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们挫骨扬灰。”我垂眸,脚边有一瑟瑟发抖的少女,埋在一稍微年长的妇人胸口里低声哭泣。
“不用害怕,我不杀你们。”马厩的门大开,从中跑出无数匹马儿朝我奔涌而来。那是南宫宴通过红蝶,让角进行沟通的通了灵智的马儿。到我身边停下,垂首。
我摸了摸他的鬃毛“乖,把她们送回家。”
“你们,快回家吧。”我将缰绳递到那老妇手里。
“这里的沙匪今天会被一锅端,你们不必担心再次有人抓你们祭天。孩子,你记住,女人不是被左右的工具,你要为自己而活。”
我将短刀递到那少女手里攥了攥她的掌心,转身背对她们朝着水玲珑走过去。马蹄奔走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的脚步很沉重,刚才的召雨术法还是有些消耗过大。
扑哧——
肩头剧痛,我抓着刀尖儿回头看去。那少女满脸泪痕的摇着头,手里拿着我刚刚送给她的短刀插进了我的肩膀。我眉头一皱,抓着她的手腕生生拔了出来。
这刀是我用作防身的利器,有剧毒。
斜眼看去,我大概知道了其中缘由。那土匪头子横刀在那老妇头上,是他逼着那少女过来杀我。那少女显然没有经验,好在是肩膀上,不是胸口。
“恶毒。”毒素飞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使得我浑身上下的内脏如刀搅般疼痛。慌忙中从空间里翻出百解丸脱了进去,左右晃荡了一下,提着双刀向那土匪头子走了过去。
“既然那么想死,那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我嗤笑着
“你…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她!”那土匪头子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拿刀的手微微颤抖,声音都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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