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就太晚了,我会没脸见你。”
“啊?你长那么好看,怎么会没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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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画甲肖张,林家永安,雪衣阑珊请求拜见。”宫快步过来行了礼,毕恭毕敬的道。
我躺在南宫宴怀里窝着,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放松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梵罗花香侵入我的心身。我抓着他胸口的衣服爬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回头道
“我去看看吧,你留在这儿。总有些东西我要自己解决,凡事不能全靠你。”
“去吧,早些回来。”他抬了抬眼睛,将视线从书本上挪到我身上,浅浅笑笑。他的嘴角就算没有表情,俨然已是微笑的痕迹。他就是那样懒散温润的人,偏偏让我这样毛躁的人捡了个便宜。
“带路。”我接过羽递过来的拐杖,抓在手里。拐杖的另一边在宫手里,他走在前面牵着我,以免我乱转碰到树上,额头添新彩。
缓慢的路程过后,我来到南海岛外沿。南海海水激荡的声音不绝于耳,风停浪潮,鸟语花香。
“丫头,你的眼睛是谁弄的?”我听见画甲肖张的声音,朝着声源扭了扭头。
“盛无涯呗。不过不是瞎了,我的眼睛安回来了,以后能看东西。不过现在,医师告诉我要静养一阵子,还需得带上眼罩。”我点头应道。
“我来就是给你带好消息的,陵墓沙洲城覆灭了,是你们的人寻私仇给砸了。一砖一瓦都不剩的全部碾成粉末,盛无涯逃了,现在还没找到。”林永安道,话语中仍旧冰冷,似乎没有温度。
“你去看了?那大概看见秋月了吧。她最擅长的就是干这个,听了我的事也是急急忙忙的跑来看我,过去灭城她应该首当其冲…”我笑道,虽然看不见林永安的表情,但我估计,他应该是笑着的。
“嗯,秋月很好。”
“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吃饭。”
“嗯。”
“丫头,你那个醉太白,能不能再给老夫来几坛。”画甲肖张笑了两声道。
“来城塔吗,我亲自酿给你喝,管够。”画甲肖张很强,这毋庸置疑,只要是强者都在我们的拉拢范围之内。
“不了,老夫闲云野鹤惯了,想喝便会毫不客气的来找你的。”画甲肖张接过角递过去的酒坛席地而坐,举碗痛饮。他总是老夫老夫的叫,差点让我以为他真的是爷爷辈的,实际上,也只是个少年而已。
少年就是少年
“宫,我刚听你说是三个人?还有一个是谁啊,在哪儿呢?”我歪了歪头问道
“雪衣阑珊,他就在那棵树下边。”
“雪衣阑珊?我没听过这号人啊?不知阁下贸然前来所谓何事,是我招待不周了。”
雪衣阑珊,雪衣澜,血衣澜
这三个名字在我这里全然陌生,有有一丝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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