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宴的马车多了一辆,最开始就是想着让商角徵羽和水玲珑坐后面一辆,我和他在前面一辆,宫来驾车。出发那天番薯强制要求水玲珑和我一起坐,其他人随意。于是乎便有了现在这种状况。
我坐在水玲珑和南宫宴的中间,手里捧着地图盘算着几天能够到达边塞。旁边两人虽然不言不语,但仍旧能够感觉到其中的剑拔弩张。
“水玲珑,你去驾车吧,晚点和徵换班。他们五个是偶身,需要休息的时间很短,想睡就睡。虽然番薯说你是我的侍卫,但我们是平等的。”我头也没抬,只是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出去。轻轻倚靠在了南宫宴的肩膀上,眼睛仍旧未曾离开地图。
这地图明显旧了,小羊皮有些硌手还有些潮味,熏得我有些头疼。水玲珑身上有股奇特的冷松香,很温和,和南宫宴身上的梵罗香中和之后会让我有些昏昏欲睡。窗帘掀上去透着风,才能让我更加清醒。
“是。”他躬身起来,走了出去。徵见他出来没给他好脸色看就上了第二个马车,水玲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拍了拍墨玉马儿的马屁股,让它走得快些。
他很懂事,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
“你醋了没。”我把地图一卷放在小匣子里,扑进南宫宴怀里贴他的耳朵。他本就话不多,这两天更是明显少了很多。他没回答我,一把反扑过来将我摁倒在马车里的软垫上。伏在我身上亲亲我的脖颈,撑起身子就那样盯着我。
“我知道了,你肯定醋了!南宫宴,你好歹两千多岁的人了,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嘛。你也知道他是番薯强塞给我的,我也没办法。”我的双手环在他的颈后,用力下拉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着。
只要我不想,水玲珑就听不见我说话。
“他非等闲之辈,怕你吃亏。”他与我双手交叠,另一只手抓了抓我肩膀的衣服往下拉了拉。被我一口咬住他的锁骨,直挺挺的给他来了一记头椎。
“老流氓!”我整理衣服坐起来,缩到角落里靠着软垫准备睡上一觉。马车路漫漫,中途还要换船,最后一段路只能骑马而入。左右颠簸一路,不如还在马车的时候养精蓄锐多睡一会儿以免太累。
“干看不能吃,还是有些亏的。”南宫宴笑笑,给我倒了杯茶水,端着茶碟递了过来。温度正好入口,稍凉些都会影响口感。
“那你就看着吧。”我知晓他话里的意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喝了口茶倒在他怀里。拉了拉旁边的系绳,马车车顶的那块暗格打开,明晃晃的太阳光透了进来。温和的打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十分适合睡觉。
他把外衣褪了下来盖在我身上,手里捧着那本京华迷烟录看着。手腕之间的红金色符文一明一灭的闪着光,即使恢复了内丹,也还是喜欢自封灵力。
好在我是知道的,旁人若是不知道他的名号,看他还就真的像是看普通人一样,毕竟看不出一点儿灵力来。他的役灵术最近愈发精进了。
役灵术和偶术(俗称御木之术)二者不可分家
精修一门便已难如登天,所以人形师,除却南宫宴外再无他人如此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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