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在下这里并不缺酒水。倘若您愿意告诉我您掩面的原因,在下定拿出最好的给您撒着玩。”我不吃亏,怕是跟南宫宴学坏了。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机灵得很,我啊,最烦看见的就是虚伪,阿谀奉承。掩藏在笑容背后的杀机,不可正面直观的真相。所以,带个纸袋子只能看见一点儿脚下的路,不让自己栽了,我便心满意足了。”他大笑,笑的开朗。
他说的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门上,最厌弃的,也是最逃不开的。
“晚辈受教。”我笑笑,拿出了一坛仙客来放到他脚边。
“不过,还是仰头看看,更能逃避现实。空中有烈阳,有明月,有星辰,有世间万物,有万种可能。”
“你说的不错,不过,还是先顾眼前吧。”他大刀一挑,擦着我的小腿过去,将一条有剧毒的蝎子扎死了。
“呜呦,下酒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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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打算怎么办啊。”给他整了好些吃的。看他喝的有些上头便也没再多言,在城墙之下巡视了一会决定待会直接破开个洞钻进去,
“当然是让新芽城名副其实,不过,他在这里不好,我要给他换个地方。在此之前,先把里面的寄生虫清清。”南宫宴有生花笔,就是那个神笔马良的神笔。与其说是变成真的,倒不如说是隔空取物。
“你有能耐,当然能带走,老夫也相信你。”画甲肖张闭口不言了,虽然没注意看他,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盯着。
我不会相信一个强者会突然向我示好,且在意义不明的情况之下,我无法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我自己。
“前辈,躲远一点,误伤您我可不负责任。”我的手掌贴在城墙之上,我侧头提醒,画甲肖张早已不见身影。果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伴随着掌心温度的升高,一声巨大的声响响彻至少方圆十里内的大漠。我提前塞了耳塞,所以不会对我有太大影响。我面前的城墙被开了个洞,恐怕是因为城墙太高,这个洞并没有对城墙造成太大危害,连条缝隙都没。
我扇了扇面前飞扬的尘土,一小步踏进去。
“丫头,你这功法挺成熟啊,之前看你使过水,难道是水火双修?不,不像,你是五行兼修吧。五行兼修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如此地步,前途无量。要拜老夫为师吗,绝对亏待不了你的。”肖张站在我旁边,爽朗的笑声能够缓和一部分可怕的氛围。
“怕是不行,我的老师是赵熙阳和梵尔巴泽,这两位性格都不是很好。如果再拜了您为师,他们二人少不了要找您切磋的。为了避免麻烦,还是不了。”我说的确实没错,虽然赵熙阳老先生去世的需要对外隐瞒,但是番薯并不是好惹的。
“你这丫头净挑些不好惹的,我何时怕过别人。不过,还是算了吧,你就算拜了我为师,也不好天天跟着我,实属没趣的很。”肖张摆摆手,从我身边错过去。
“不就是揪脏东西吗,那种脏活,就交给我这个老头子吧。”
实际上,他并没有比我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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