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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很无趣,这我很久之前就知道。看着那些顶着乌纱帽侃侃而谈的大臣们直接催动了我的睡眠神经。好在宫里的饭菜还算的上是可口,于是乎我头也不抬的开吃,试图把自己喂饱。当然想喂饱我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宴和风彻
“你想撑死我直说行吗,没必要这样。来,张嘴。”我从离我最远的那盘脆骨猪耳里夹出一块抬到了宴的嘴边。他有两秒钟皱了眉头,我以为他并不喜欢吃猪耳便想着自己吃下去。刚刚伸到嘴边却被拉着腕骨拽了回去,他一口咬在了我的筷子上
当时震惊了不少人
宴席过后我们留在了宫里,据说是连着三天,最后一天要抓的人才会出现。刚刚被带到我们的客房后我就听见了粗粗的喘气声。难道是宴的旧伤复发了?不至于吧
“你———?!!”他合上了门,将我扣在了门板上。单手握住了我的双手,随后不分青红皂白乱亲一气。这是喝多了?没见他喝多少啊
我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感情是那种药啊,竟然下在饭菜里。不过宴好歹活了几千岁,有千年道行,对那种药应该没什么反应才是。
“你放心我带解药了,你在动手动脚我就卸了你的腿—”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我能看得出来他额头上的薄汗。他告诉我有人偷听,让我顺着他来
这时候都有人?这都安的什么心?
我只能变成木鸡待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面对。待会要怎样把解药放到他嘴里才算好?叶子苏这个时候在就绝对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我被抱到了床上,宴用手掌护住了我的头,以免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到脑袋。他看起来难受极了,全权在隐忍。他的银灰色瞳仁好像换了色,也兴许是染上了他衣服的颜色。这屋里并不黑,所以我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盖上了我的眼睛
在视觉失去后感官会被无限极放大,他的动作我清清楚楚。绵密的吻落在脖颈,锁骨,手腕等易于留下痕迹的地方。我一直以为他是做戏,却没想到他将我里衣的绳结解开了
“不是吧你来真的?!”我推开了他的手为了以防他再次对我动手动脚,我盘算着直接打晕算了。未成想刚刚伸出手去就被他再次扣在了床上。我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了他确实是中招了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解药吞到了口中,这样总不会被怀疑了吧
一发力坐了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大概真的是解开了吧,但是他为什么还不松手。他扣着我的头不停加深,知道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拍晕了他才算勉勉强强作罢。为了以防万一我用棉被将他裹起来,用粗绳绑了两圈后推到了床最里面后抱着被子睡到了衣柜里
次日清晨竟然还是在他怀里醒的
他看着我身上的红痕愣了片刻,别扭的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说说吧,你不会连下了药的饭菜都吃不出来吧。”
“那是你递过来的,我自然没有有所怀疑”
“啧,智商堪忧”
“昨晚?”
“呃呃呃你放心,你还是清白身,我没睡你。最后把你打晕强行解了药后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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