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会和道家混在一起。”此话一出,我转头看她。微笑中从胸口摸出一块阴阳鱼牌子,那是我考下高阶阴阳师的证明,虽然并不能代表什么,但至少证明我不是废物。随身带着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比如那种一百多岁的小妖怪,看见气息近不得身,很大程度上为我节省了不少时间。
“你家大人没和你说过吗,我是阴阳师来的。任务可包括,除祟。”我说着,肖斐本就煞白的小脸瞬间变的和面粉一个颜色了。我也不吓她了,收了令牌朝着白溏走了过去。
“和我说说,我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了?”我从路边薅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蛮有不良少年的意味。随着他的意思找了个茶馆的雅间坐下,他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壶茶水才放下茶杯,抹了抹嘴
“你上辈子是被渴死的吗。”我不屑的说着,一楼的说书先生啪的一拍桌子,便开始糊弄。
“那天的天色最是诡异多端,怎么说呢,就像是泥潭子里面掉了个月亮。只见那女鬼夺了一道长的舍,那黑衣女子指使着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高沭王拿着她的剑守着阵眼,让左丘王和他情人分开守另外两个阵眼……”
我听着,不禁觉得有些头疼。这说书先生是赵忧请来的托儿吗?而且,似乎过分神鬼化了。重要的在下半截,我细心听着
“那白衣女子被黑衣妖怪抓走之后,皇下令让左丘高沭二王安抚民心。谁料街道刚刚修好,高沭王府就闹了鬼。据说,那女鬼同先前被夺舍的道长长得一模一样!更有甚者听闻,那女鬼和高沭王亲近,像是对眷侣。”
我看向白溏,他点了点头并不否认。虽很不想承认,但说书先生夸大其词的言说中掺杂着真实事件。摸了块传音镜出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我记得在被貘带走之前,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我给他们三人一人塞了一块传音镜。进了裂缝也没想起这茬报个平安什么的。
“我去你深藏不漏啊,这可是个宝贝。我瞧瞧啊,妈诶真金镶玉啊。诶,我和你商量个事情呗,娥鞘,两块换你一个传音镜,换不换。”白溏见我捣鼓,一个伸手便抓了过去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久。原来在他眼里这玩意竟然是个宝贝。倘若不是因为地域性磁场问题,一些符纸在这地方用不了,用传音符岂不是来得更加便利。
“好啊。”我点了点头,实际上本来就打算给他一个方便联络的。既然他想要强行扯上利益关系,那就遂了他的意便好吧。
“你真换啊,可…可不许反悔。娥鞘,给你,刚刚好晒满七七四十九天月光,如假包换。”他推过来一只黑绒布袋子,手掌大小,系了红绳。抽开红绳往里面一看,竟真是娥鞘。还有些尸油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呕。
“这么说,南昭昭不但没死,还借着那道人的身子和赵忧厮混在一起了?这简直就是我来到大宋听到的最令人堪忧的消息了。”我开始觉得有些难办。甚至产生了远离大宋都城去到别的地方安稳度过历练时间的想法。
好歹干过活才能称得上是历练不是。我这样劝说自己,然鹅,越想越生气。干脆不想了,趴在桌子上吃了两块茶点,粘腻的口感很像是在干嚼豆沙。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溏举着那传音镜在昏暗的阳光下看了好半天,攥的可紧了,估计是生怕他掉下去摔碎,白白浪费两个娥鞘。
微光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