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门口的宽阔的大道的两边种了两排馒头柳,惹了不少柳叶儿落地,看着有些嘈杂。这小学并不大,一共两个教学楼,一个体育运动楼和一座…空楼
一二三年级在一个楼里,四五六年级在一个楼里。哪座空楼就是闹鬼地点,左右看了一会儿,果然五行积阴。
“好办吗?需要我干什么吗?”南门夔问我
“你去和校长交涉,那座楼不止一个阴祟,跟他肯定脱不了关系。先别挑明了说,跟他周旋一下,侧面问他。白溏,我们过去。”我加了南门夔的好友,和他进行了语音通话。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便可以做到两边消息两手抓了。
“好,有事联络。”
这个时间,孩子们都在上课,四年级的一个班在外面上体育课,紧急接到通知也匆忙回到了教室上主课学习。我瞧了眼那楼,一共六层高,每层都是不同的颜色,一看就是小孩子会喜欢的样子。
我靠近了些,在楼底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玻璃大门被上了七层锁,像是生怕什么东西从里面冲出来似的。从细小的门缝里吹出来的风十分阴,阴到让人作呕。
“赵钦,你先进去,不管遇见什么都不要直接下杀手。阴气如此之重,只能是怨灵。”我扶了扶额,懈手画了五行通天锁的阵法,除了我特许的,不管什么,都只能进不能出。
我一剑劈开了七道铁锁,因为力道过大,震得虎口发麻。在收剑抬头的那一刹那,我似乎望见了走廊尽头有个白裙女孩,黑发,就那么定定的看我。正当我回神之际,却消失不见了。
我一拍脑袋觉得大事不好,这是中了幻术了?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更加清醒些。
“你待会从三楼进去,三楼阴气较轻,就算是有什么也很好突破。我从顶楼进去,有事通知我,我赶过去。”我扔了钩爪勾到房顶的水泥墙,抽了钮确认是能够正常升起的。拎着白溏后颈的衣物将他带了起来,等到三楼的时候猛的踹开那扇紧缩的玻璃,将他扔了进去。
“我去祖宗欸能不能轻点,全都是玻璃碴子,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扎,你可是细皮嫩肉划伤了得不偿失啊。”白溏从玻璃碎片里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
“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时隔千年,你还有没有能力自保尚不好说。左丘王负责一二楼,你要是实在害怕的紧就去找他。”正说着,手里拽着的钩爪松了松。我猛的抬头,天台上有一少年正在拨弄我的钩爪。
那少年的嘴角都咧到后耳根去了,嘴里满是鲜血,眼睛,耳朵,鼻孔里还在不停淌着漆黑的液体。拨动我钩爪的手没有手指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怨灵,不惧强烈阳光的怨灵。
我抽了绳子直直的上了天台,蹬着他的脸平稳的落在天台的地面上。用符纸包裹住短剑,双手各持着一把。阵法已开,就在我脚底下成功生效。现在,除了带有我标识的人,谁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孩子,你终究是做错了的。”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看着那孩子的机体正在发生变化。他本就穿了一件土蓝色的衬衫和短裤,被他流出的漆黑液体染了颜色,一双老老实实的老北京布鞋已经磨得底薄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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