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二天不长不短,但是梦境真真切切
我梦见了一座高山,不生草木。太阳不是温暖夺目,而是,像是一块黑炭一样悬挂在天上。日月同天,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山顶上最高的树上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鸟窝,鸟窝里有着一窝幼鸟的尸体,完完整整的骨头,丧失生机。海水翻腾不止,无止境的冲刷着悬崖断壁。海边的峭壁上有一巨大的山洞,洞里有一上吊而死的人,身上长满了嫩芽。
大宋的城墙高而耸立,城外绽放着绚丽夺目的烟花,一对璧人在城墙之上拥吻。而后其中一人离开,另一人被带走。
大火连绵三天三夜,暴雨将侵。
一个不大点的小小村落里,所有的村民蒙着面,手执火把和铁链。镇压着一男子的魂魄,逆天地之大不为。
懈脉阵,破天地,日月同鉴
山河表里,不生万物,尸横遍野
楼房里挥手的人,厕所里垂下的发,夜里哀嚎寻找归家之途的身子,冰柜里冷藏的睁着眼睛的头,格子间里的蚁人彘,水井里的仙童,猫惊尸。
杜家村
这是预知梦吗?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出洞口。扶着门口的石头深深地吐了口浊气,睡太久虽然对身体不好,但是爽啊。现在的我神清气爽,能够一拳打死十个烨狸子。
吃了空间里的储备粮后匆忙下山,去山下的寺庙里准备捞上白溏。
我看到寺庙的现状怔了怔
可以用的上破壁残垣这个词了,原本立在正门依山而建的金黄佛像被打掉了半边的脸,身子上破洞百出,莲台坐上花瓣全部碎成一片一片的躺在地上。
整间寺庙的所有房间都被拆的不成样了,就连院里那棵赤松树都不能幸免,兴许是因为年久根深,那赤松树的外部根茎虽然被人刨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主要根部还是深深地扎在土壤之中。
空无一人,灰尘很大,应该是被拆有些时日了
连尸体都没有一个
愈想愈觉得不太对劲,猛的想起自己似乎给过白溏传音镜。拿出传音镜擦了擦灰尘,通向白溏的那边。
白溏那边传来的景象是一块破碎的玻璃,若有若无的有着女孩子的歌唱声。
“白溏,白溏?能听得见我说话吗?你在哪儿呢?你们寺庙怎么被拆了?到底是何人寻仇?”我捧着传音镜喊着,企图能够听见他的回应。
“嘿,原来还能用,我还以为坏了呢。咳咳咳咳咳咳咳,黑衣妖道把我们一整个庙里的道士都关进了这个镜子空间里。每个人还都是一个单独的地方,每隔半个时辰都会有一大波小鬼突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地方,喂,我说,你们神通广大,赶快的来救我啊。”白溏咳咳几声,从破碎的镜子里我看清了他的脸。
苍白铁青,看起来应该是很虚弱了。倘若再耽误下去,恐怕就一命呜呼了。
“跟我说说,他把你们关进去的那个法器,长什么样子。”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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