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妈妈是一个随和的人,和她相处不会感到太大压力。张真源爸爸是土生土长的重庆人,说话有趣,时常逗得一众人哈哈大笑。
易枳坐在一侧单人小沙发,抱着易只羊,穿着袜子的脚缩在毛毯里。易枳妈妈坐在易枳手边的长沙发上,旁边依次坐着张真源妈妈、张真源爸爸。易枳爸爸出去溜黄瓜了。
“你们都不知道,源儿那孩子,小时候干的傻事情多了去了。”张真源妈妈笑着说。
电视的声音不大,除了张真源爸爸的视线停留在电视上外,其他两人均在看着张真源妈妈。
“说来听听?”易枳妈妈很捧场。
“我老公之前送过我一颗戒指,现在已经不戴了,放在家里的首饰盒里。”听到这里,易枳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情,嘴角的笑怎么都憋不住。不知道该怎么和张真源说这个坏消息——他要在未来丈母娘面前丢脸了。“那孩子不知道怎么就把那枚戒指吞下去了。”
易枳妈妈惊讶:“啊,那后来怎么样,去医院了吗?”
易枳在一旁笑笑没说话。
张真源妈妈摇摇头,“没去医院,它自己出来了。”
易枳妈妈愣了一瞬,随后噗嗤笑出声。“从那里出来的?”张真源妈妈笑着点点头,“不幸中的万幸。”
“哈哈哈,你说是吧。那小子小时候没少让我操心。我闺蜜有个小孩,叫严浩翔,小枳应该知道。”易枳点点头:“我和他见过。”
张真源妈妈得到肯定之后继续说:“我们家源儿和他是一起长大的。他们两个啊,啧啧啧,一个比一个顽皮,可能折腾人了。后来送他们去学艺术,才消停一点。”
一想到严浩翔那个在外人面前高冷的模样,私底下却十分鲜活的样子,易枳不自觉弯起嘴角。
电视上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而时代少年团的节目在中后的位置,一代的单人节目也分布在中后。康辉的声音时不时传到易枳的耳朵,柔和得让她困意绵绵。她靠了下来,将毛毯盖过肩膀,闭上了眼睛。
地上升腾的暖意洋洋洒洒地包裹着易枳,她真就陷入了一个美梦。她好像回到了2018年的夏天,那段在重庆的日子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美梦。
“都说了叫我姐姐,你怎么老是叫不出口?”
易枳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周芷,眼眶一瞬间就变红了。她张开嘴巴试图发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哽咽。
周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你少吃点,肚子不舒服了吧。”“把这个消食片吃了,不准偷偷吃零食。”“衣服也不知道叠好,堆在沙发上多难看啊。”“学习完也不知道收拾收拾桌面,还得麻烦我。”“你昨晚上熬夜了是不是,黑眼圈这么重,眼睛这么红。”
易枳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想触碰她,手停在半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好小气,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
周芷停下手中的动作,“傻瓜,我一直在。不过看你过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易枳不懂她所谓的放心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对易枳的提醒。
“好好生活吧,小枳,我没什么遗憾的,嗯,可能也有一个遗憾,那就是,我爸妈。帮我好好照顾他们,也照顾好你自己,当然还有干爸干妈,别哭,你们都照顾好自己。”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
“我真恨他。”易枳咬牙切齿。“我恨他自私自利,毁了你也毁了我们的家。我也恨我自己,我早该看清他的,他就是一个神经病!他就是一个恶魔!我居然还放任你陷入深渊,我无法原谅他,我甚至无法原谅自己。”
“不是你的错,请别愧疚。你知道的,姐姐希望你幸福,连带着我的那份,狠狠地幸福下去。”
易枳视线早已模糊。“那你怎么办,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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