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涯师兄……”在柳涯以为自己可以解放的时候,尘鸢突然叫了一声他,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带着鼻音。
有一说一,柳涯表示自己又一次被小师弟尘鸢恶心到了。
“……柳涯……师兄……”尘鸢又叫了一声。
“怎,怎么了?”柳涯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与尘鸢拉远了距离。
“…………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很废物……连墨敬尘大师兄……都没能留下……”尘鸢哭哭啼啼的说着。
确实很没有用,很废物,柳涯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尘鸢,但嘴上只能说:“没有啊,怎么会呢?我们小师弟最厉害了!”
“噗——!”在树上蹲着的月绾绾没忍住,刚笑一声就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好看眼眸弯弯的,忍住笑意的她肩膀一抖一抖的,使得藏身的树都微微晃动着。
柳涯蹙眉,发现了那棵叶子不停抖动的树,手背在后面,立马掐了一个诀风咒,四周都刮起了风,而自己的脸很明显的又黑了一个度。
“柳涯师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鸢儿……碍着你了吗?”尘鸢的眼眶又红了,一副下一秒随时要哭的样子。
柳涯立马调整表情,低头笑着说:“没,没有啊……师弟怎么会呢……哈,哈哈……”
尘鸢破涕而笑,随即抛出下一个问题:“刚刚的声音……”
柳涯立马接过话头:“呃……师兄最近肠胃不好……所以刚刚……呃……”
“……”尘鸢突然醒悟了似的,大喊,“啊?师兄你放屁啊!?”
“……”柳涯想把尘鸢一把扔出去,他朝树上的月绾绾瞪了一眼,要不是她突然笑了起来,自己也不会这样。
柳涯很想把月绾绾给爆出来,但多年打架打出来的感情还是让他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月绾绾眼睛看着柳涯受罪,手上却没有闲着,她拿出一张纸,咬破指尖,画了个符咒,然后三两下折成纸鹤,向柳涯他们的方向扔去,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师兄……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呜……”尘鸢依旧在问柳涯。
“服了,老子那件衣服都要不了了!全是那仔子的眼泪鼻涕!还有,你这符咒是让我脱身了,但衣服还在那呢……!”柳涯一脸黑线,他现在身上就一件单薄的里衫。
月绾绾抬眸看了他一眼:“……好了,我能给你用纸傀儡替换就不错了,而且你自己都说了那衣服要不了了,还要来干嘛?”
“……”柳涯撇撇嘴,“对了,你那张金什么脱什么符,还有吗?”
“金蝉脱壳,当然还有啊,要多少?”月绾绾停了一下又说,“不免费。”
“知道知道,以后三个月你的三餐我全包了。”柳涯一点也不觉得麻烦的说。
“……三个月啊……那你等等,我现在画。”月绾绾是个不爱煮饭的,所以一般吃宗门里那些炊事班弟子的饭菜,远比不上柳涯精心学的。
月绾绾掐了个咒,原地消失,几秒后,原地出现,手里是一沓黄纸,一个空碗,一只狼毫。
“这个空碗能干嘛,装你的血?”柳涯看了一眼,开玩笑似的说。
结果月绾绾很认真的“嗯”了一声。
“???不是你是想不开吧?!哪有人用自己的血来画符!?”柳涯一脸震惊。
“……”月绾绾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柳涯,然后淡淡的补充道,“之前墨师兄不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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