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拽着跑出了寝宫,周遭吹来的风,都带来了暖气,阳光铺设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光晕。
我忽然发现,我日日看着的话本,所想象的男主的脸好像就是这副模样。
鲜衣怒马少年郎,青丝束起正风光。
轰轰烈烈的主角必须是你,好梦的尽头也一定是你,无论重新来过多少次,哪怕是真的失了忆,最后,也依然是你。
你是我年少时便昭然若揭的喜欢。
某宫女“皇上和皇后跑啥呢?”
某太监“减肥呢吧。”
某宫女“怎么还往宫外跑呢?”
某太监“嫌宫里地方不够大吧。”
某宫女“哦~”
“太不够意思了,玩私奔不带我们两个。”沈伊落跑的气喘吁吁的,指着他们两个骂道“以后不跟你们做朋友了!”
谢临沐黑着张脸“你快别跟我们做朋友,我们两个两人世界,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唉?”沈伊落掐着腰“还想过两人世界,不行,有我在,必须四个人。”
谢临沐挑起了一把火,忍气吞声的烤着鸡。
一时兴起的私奔,一没拿钱,二带了两个累赘,谢临沐简直苦不堪言,几个毫无准备的人围在一座破庙里,冷的直打哆嗦。
“出来玩也不带钱,我真服了。”乔清妙边烤鸡边抱怨。
我揉了揉胳膊,也跟着抱怨“谢临沐脑子笨没带钱就算了,你们两个也脑子笨?”
沈伊落道“我不以为你们带了吗?”
“行了行了。”谢临沐掰了鸡腿给我“吃鸡也挺香的。”
我接过来,闷声吃了下去,倒也没那么生气,鲜少的经历也算是新奇。
月黑风高,更漏迢递。
沈伊洛又一时兴起,琢磨了个鬼故事,兴致勃勃的要给我们讲。
我自然是害怕的,便不想听,谢临沐不知道抽什么疯,非拽着我的胳膊不放,端坐在沈伊落旁边,眉梢一挑,登徒浪子“别怕,哥哥保护你。”
我一猜他就没憋什么好屁,瞪了他一眼,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他旁边。
乔清妙握着沈伊落装作一副很怕的前兆。
谢临沐回头看着我,把手腾了出来“快害怕。”
“……”
我不理他,支着下巴听沈伊落讲,谢临沐这厮把我支下巴的手猝不及防的抢了过去,害得我直接磕在我的膝盖上。
我气急败坏的伸手捏了他一下,后者一脸坏笑,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10.
“相传在北国有一村部……”
谢临沐打断“为什么要讲北国的故事。”
我掐了掐相握的手,让他闭嘴,他回头眉眼含笑的看着我“夫人说话我肯定是要听的啦。”
我忍着笑,继续听沈伊落讲。
“村部有一个红衣女人,夜夜笙歌……”
“卧槽!”我看着乔清妙一袭红衣,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你能不能换个色!”
“你们别老打断她!”乔清妙温声“继续讲。”
“红衣女人的歌声极为诡谲,每个人听到的声音都不一样,或哭声,或笑声,又或者接近死亡的歇斯底里。村里人都觉得奇怪,因为他们发现所有人都见过她,却没有一个人是白日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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