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哥哥…嗯啊…你、你疼不疼…呃…嗯呜……”突然一个剧烈的冲撞,林筝似乎没进了言蹊身体最深处,痛得他眼前金星直冒,一阵血气,涌至喉间,他拼命地吞咽,却还是有血丝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言蹊心脉太脆弱,终究承受不住这样急剧强烈的疼痛,口中还呛着血沫就疼得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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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言蹊感觉到腹中被浇灌进一大股热流,他抽搐着清醒过来,林筝的药效终于逐渐消失,由于体力消耗巨大,他惨白着脸脱力昏迷了过去。
言蹊刚刚清醒,脸色比林筝还要难看,是灰败透着死气的白,浑身上下都是冷汗,黑发被尽数濡湿,几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将自己的嘴唇咬得稀烂,以此来保存意识攒留力气。
他让林筝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下腹又是一痛,有一股热流从后穴涌出,是鲜红的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没有时间去想,他努力调整着自己混乱的呼吸,提起内力烘干了所有衣物,将他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做这些的时候,他冷汗一刻没有停过,后穴的血也还是流个不停,他不断地擦着汗水,又不断挪腾着位置,生怕自己身上流下来的东西弄脏了他。
好不容易将他安顿好,他跪坐在她身边,用指尖探了探他的额头,并没有觉出高热的征兆,才松了口气,动作轻柔地将他凌乱的额发拨开。
“聿哥哥…对不起…我可能…弄脏你了……”他嘶哑地说着,声音有些颤抖。他对欢爱之事虽然不太清楚,却也知道清白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聿哥哥是那么尊贵的身份,和他这样一番云雨,倘若给外人知道了,他以后要怎么办呢。
“你会很生气的,对不对?可是…能不能…不要赶我走……我会弥补的,我会…改的……”他意识有些昏沉,却总觉得还有事情没做完,强撑着精神想了又想,脑子终于勉强清楚了些。
他想起之前军营的骚乱声,想必中媚药的,不止他一个。
他拿出自己今天采的草药,从里面挑拣出几种揣在怀里,给山洞设了个小结界,朝军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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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筝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混混沌沌地转了半天眼珠子,才勉强地把意识积聚起来。
自己在营地的时候似乎觉得有些胸闷不适,便想着出来走一走透透气,只是,后来的记忆就是空白的了。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山洞里?
他慢慢攒着力气,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洞口传来悉率的脚步声,警惕如他,立刻伸手拈起地上一颗尖锐的小石子,朝声源方向弹射了出去。
“砰”的一声,是石块砸中肉体的闷响,他听到那人低低地呻吟一声,脚下踉跄几步,却更快地朝着洞里走进来了。
这么不怕死?
他蹙眉起身,四下寻找着自己的佩剑,那人却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是言蹊。
林筝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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