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这样捏下去,那么这个扰乱他心门的小东西就不存在了,他还是宸王封钰,可是他下不了手,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脑海中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的稀奇古怪画面,还都是和这小东西有关,难道长大的他真的爱她入骨吗?
“阿钰,阿钰,不要,不要。”杜婉又喃呢了,宸帝化作血雾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放映着。
她错了,她错了,只要他能活着,好好的活在她眼前,她不反抗了,她愿意放弃自由陪着他耗在那个金丝笼里,她愿意放弃安逸陪着他去实现他的宏图抱负。
泪水自眼角滑落,染了封钰的指尖,他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滚烫的泪水好似灼烧了他的心门,心尖突然就毫无征兆的火热了,手快速的缩了回来。
雷鸣暴雨的那晚,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幕画面,同样的雷雨,是在马车中,她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她好像很害怕打雷声,他便控制不住的来了她的闺阁,当回了府中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这些日子听说她病了,他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的来了,他欺骗不了自己了,这个小东西已经左右了他的心门,便是他再怎么不愿承认,也是改变不了了,
也许在她生辰那日他脑海中突然闪现了那抹血红时,就已经改变不了了,她说她累了,好累,便那么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若是生辰那日他没因为这缘故早来一步,她是不是会被烧死。
一想到杜婉会死,封钰的心门便狠狠地窒息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好似心被拧成了一股麻绳,让人难受的都不知所为了。
“不管那一幕幕画面是什么,我都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你这个小东西或许将是我一生为之牵恋的执念,抹之不去,释之不绝。”
“阿钰,阿钰。”杜婉再次低低的喃呢了,恍惚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身旁的封钰,便自嘲的一笑。
这是病中的第几次了,她在病中第几次见到虚幻的贼宸帝了,她病了这么多天,他竟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原来只是她的自以为是,如今的宸王殿下只是那个谋算于心执棋与手的归月公子,她自信的过头了。
封钰就蹙起了眉头,为何他觉得这个小东西不似一个五岁的人儿,她的身上好似带着一股难以治愈的哀伤。
心尖再次毫无征兆的窒息了一下,手不自觉的再次抚上了杜婉的脸蛋。
丝丝的温凉让杜婉瞬间回了心绪,便呆呆的看向了封钰,贼宸帝,是真的,不是她的虚幻,猛的就起身扑到了他怀中,哭泣了。
“死阿钰,臭阿钰,烂阿钰,你为什么才来看我?你为什么才来看我?你是不讨厌我的,对吗?”
杜婉的话语沙哑中带着一丝轻易就能察觉的委屈,吸了吸鼻子将脸埋在了封钰的脖颈间。
她知道她这般的反应一定会引起贼宸帝的怀疑的,可是她控制不住,所爱之人不爱自己,这样的痛,那时贼宸帝是怎么忍下来的,
将她算计入宫,那般自若的与她交谈说笑,她当时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都在刺痛着他的心,可他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异样,而她却做不到,便只是他没来,她便受不了了,
那,那时她的那句‘一人心换得执子之手,太贪心了不好’,贼宸帝是怎么忍下的,
她记忆恢复后的忽然离开,他又是怎么忍下的,还有好多好多,原来如今算来,竟是她伤他胜过了他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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