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兴六年,拓跋嗣被册立为太子后受封为相国、车骑大将军。皇帝曾说拓跋嗣聪明睿智,宽厚弘毅为太子最佳人选。
正当行册封礼之时,拓跋嗣发觉自己的母妃不在身旁,便询问起身旁的太监。
淑贵妃不敢再隐瞒下去,只好如实告知:“太子,颖儿姐姐她......”
“淑母妃,我母妃怎么了?”拓跋嗣看着淑贵妃为难的样子,不由疑惑。
淑贵妃拉着拓跋嗣的手,尽力稳住他的心态:“在你被封为太子的前一天,颖儿姐姐她去了陛下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听人说是陛下赐死了她....这.....”
“不可能!不可能!”拓跋嗣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几乎近要崩溃。
“我母妃怎么会被赐死,父皇不是说他最爱母妃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怎么做!”拓跋嗣再也忍耐不下去,册封礼还未行完,就跑了出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身后的太监紧跟在身后。
淑贵妃看着远去的拓跋嗣心下不由微微一怔:“看来,就要出大事了。”
拓跋嗣往勤政殿走去,一路上脚步声细微而轻缓,随在后的侍卫亦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恭敬而习常的打着一盏小小的宫灯,跟到了勤政殿外,就止了脚步,安静地候在殿外,如往前一样,到了皇帝可以休息的时间。
早已是深夜,此时皇帝一身的疲惫感在身上已无法遮掩,选择这个时间往宣室殿,想来不会扰到父皇。
此间更深露重,万籁俱寂,一切的细微声响都显得特别的清晰,还未行到内室,耳边就细细碎碎地传进几声脆耳的翻书声,心中微微震动。
“儿臣,儿臣参见父皇。”拓跋嗣见了皇帝恭敬行礼。
“嗣儿来了,不必多礼。今日是你的册封礼,一切可都还觉得妥当。”
“回父皇,一切都妥当。只是.......”
皇帝抬眼扫了拓跋嗣一下:“哦?可还缺什么?”
“儿臣,儿臣想见母妃......”拓跋嗣大胆说了出口。
“你母妃,她已经去了。”皇帝说的时候很是坦然,丝毫不减帝王气势。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赐死母妃,难道母妃对您还不够敬重?”拓跋嗣听着皇帝的话,不禁留下泪水。质问皇帝为何要杀死自己的母妃。
“嗣儿,过去汉武帝准备立其子刘弗陵而杀死其母钩弋夫人,为的是不让妇人以后参与朝政之事,致使外戚乱政。你理当继承皇统,所以朕效法于汉武帝,为你作长久的考虑。”
拓跋嗣一向孝顺,得知母妃死后伤心不已。
“果然,帝王心难测。母妃死了你心里指不定有多高兴,果然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朕?”
“论疼爱,我不及二弟所得父皇宠爱万分之一,父皇如今把这太子之位传于我,当真是你情愿?既然父皇是明君否世人大可各抒己见,为父为夫一职,你敢说毫无愧疚?”
皇帝瞬间大怒:“可知何谓爱之深恨之切,朕年近而立方得据儿一子,对你可谓是万般宠爱,故而朕在受奸人蒙蔽之时才会如此气愤,以致铸成大错,但许你太子之位,对你寄予厚望。而你现在说出这种话,身为人臣妄论君王是为对君不忠,又身为人子妄论亲父是为对父不孝,你这个不忠不孝的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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