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以后,姜姒芊院门上搭了一根戒尺。午后的太阳正照在门框上,那尺上的红丝子随着风飘飘荡荡,一抽一抽,无所安顿,
姜姒芊摆了古筝,自己松开领子,坐在门前。这次倒不用露胸口,那乌青的淤伤正挂在额上。
王牙郎之辈并不少,不一会时,便有个矮小猥琐的男人过来招呼:“繁花美人,这是挂红了哈?王牙郎说他上次...”
“一两。”姜姒芊低低得打断了来人的话。
这男人揪揪自己杂乱丛生一样的胡子,吸口凉气:“嘶...怎么着?我来就涨价了?”
姜姒芊眼皮都没抬,只懒懒的问一句:“刘账房,你知我为什么叫繁花美人?王牙郎玩过什么,你玩什么?”
这刘账房眉眼往中间一挤,争辩道:“你这价,我能去勾栏里找个姑娘玩玩了!”
姜姒芊一副冷着脸,下巴往街对面抬抬:“去吧,谁能跟你玩这个,找谁去。”
刘账房拍了拍姜姒芊单薄的背肩,猥琐笑道:“得了得了,她们哪有你够味儿。你说多少就多少,照例,给你瞒一半!行了吧?”
姜姒芊这才勾勾嘴角笑了笑,将人带进后院。
后院里有个木头的浴桶,姜姒芊刚要打水,刘账房伸手拦住:“哎哎哎小美人,哪能劳动你,你进去等着就行,我来,我来!”
姜姒芊脱下衣裙,禁不住打个冷颤。站在浴桶中,任冷水一桶一桶淋头盖脸。
寒露已过,秋风深重。姜姒芊冻得脸色发青,全身发抖。水深齐腰,刘账房解开腰带,将姜姒芊双手缚紧。然后抓住长发,往水中一按!
姜姒芊冷不丁防呛水,顿时打个哆嗦,蹲在水下低头闭眼。耳边只有呼呼水声流过,仿佛与世隔绝。
不多时,胸闷气少,心跳声愈发清晰。姜姒芊忍不住抬了抬肩膀,头上的手又往下按了按。
再过须臾,姜姒芊自觉没气,用尽力气向上起身,奈何力弱,拼命挣扎,水花四溅。
再过几吸,姜姒芊已经觉得喉头闷痛,头晕眼花,手脚无力,口鼻呛水。
随即,被拖死狗一样从水中拽出来,姜姒芊趴在桶沿上,抖擞肺大口呼吸,咳嗽一阵,才将将缓过。
刘账房不顾水迹,伸手在姜姒芊身上摸了几把,随即解开外袍,把姜姒芊的头往下按紧,然后享受的仰头眯眼,飘飘欲仙。
姜姒芊忍着呕吐,狞眉闭眼,装着死人。谁知没多久,就又被按到水里,扑腾许久才得出来。
反复几次,姜姒芊只觉浑身瘫软,胸肺欲裂,眼眶周围爆起一片紫红色斑点,耳弊目涩,头里嗡嗡作响。
正恍惚间,身后几声清脆,打得姜姒芊往前一扑,几乎挂在桶沿上,像块湿透的破抹布,连疼也不会叫了。
“怎么?今日这么硬气?”耳边朦胧听到一声嘲讽,姜姒芊仿佛打开了大坝的闸门,嗓子嘶哑破败,急急求道:“大爷饶命,快死在您手里了!真的不成了,留我条狗命,也好下次伺候您!”
身后又死命打了几下子,悠悠问道:“我说的是这个吗?”
姜姒芊终于一败涂地,拼命自荐,叫爹叫祖宗,求交求和,求赏求辱。不可言说处水光四溢,硬压强忍,难以自持。
刘账房完事,伸手在浴桶洗了洗,把姜姒芊抱回房,裹在被子里。搓搓手腕,轻声道:“我知道繁花美人的意思,一是长得好,面如繁花。二是玩的广,花样繁花。小美人,下次见。”说着把两块五钱的碎银,放在姜姒芊手里,回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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