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落下一根,他便抖一次。最终在御医的碎碎念下完成了
4根银针虽不粗,但位置却是脆弱的穴位。故此,才言说少许人可熬的过
正当刘御医整理药箱时,韩枭开口说道:“今日之事不可泄露,一旦发觉,麻刑伺候,绝不姑息”
“是……是。如无吩咐,那老臣就先行离开了”
韩枭:“走吧走吧”边说边招手示意让他走掉
宫中墙头旁光秃秃的枫树,伴着凛冽的冷风,显得是那么孤寂、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刘御医一路走到圣疗阁
里面的人都手忙脚乱,各自忙着自个的事儿。要是往常的圣疗阁不应如此,在刘御医的询问下得知:刚刚内务府派人通知说近日入冬,就得准备安神香料和冻疮膏等一系列药材
刘御医简简单单回应了一句,自己便加入其中,捣鼓起来
刚开始不久,他的小徒弟跑过来:“师傅,国君唤您过去,是有什么事情呐?”
那徒弟最多也只有个15、6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经常戴笑。看来是个刚进宫的。懵懵懂懂,天真无邪
这一句话刺激到他,想起国君对他所说的话。顿时背后发凉。
“啊、这个……也没有什么大事。”
刘御医只是大致回答,没有过多描述。“还有国君私事岂是你我能交谈的”
“是,大人”那小徒弟得到了警告也便没有再次询问
华阳宫内
沈轲颤颤巍巍地起来,有些病态白的手掌发着抖扶着床柱,询问道:“圣上,这罚也罚了,在下是否能走?”
经过了一夜的跪姿,双膝早已是青紫浮现。就算不触碰,它也会作恶。在骨头里,这儿疼疼那儿痛痛便会让身体主人虚弱不已。
显然沈轲能强撑着站起来已然是极限
可极限过后就是负荷
他因为用力过多而倒地,那沉闷的声音灌入耳中
悠闲坐在书案边的韩枭见此暗啧一声,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起身过去扶
脚步,很慢,很慢……抱起沈轲时蓦地发觉他的身段也算不上强壮,但也不是特别娇小玲珑
把他扔在床上,正准备给他盖上被褥,却突然发现亵裤膝盖处皱皱巴巴的,洁白的布料中有些脏兮兮的。想到昨夜……
他猜到了。但不知是天生的警惕,还是担心所想非属实,使他一味地追求真相
抓住沈轲脚踝后拽,洁白的亵裤从上而下自然而然的落下来,卡住在了大腿。夜里造成的伤显露眼前
沈轲被他这举动吓得不轻,脚腕被拽的时候上半身下滑了些。不禁吼出:“韩枭!你干什么!滚开!!”
尽管很有气势,那也是短暂的。他说完后立马后悔了
意识到现在的对方可是一国之主,自己也只是个亡国奴。
怎……怎么能……
抬头,韩枭凌厉眼眸对上沈轲惊慌失措的神色。刚刚的愤怒什么的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无视他刚刚的言语,再次低下头欣赏着眼前“美景”
伤在膝盖的下方一点,有淤青。看得久了,手不由得抚上去。可谁知道根本没有用力,沈轲就颤得不行
眼眸微阂迷离,低声说道:“你,你放开…”
韩枭不屑地说道:“如今你进宫也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是学不会乖?”
事实并非如此,自从沈轲被他叫进宫内,老实了很多。没有了当时地牢内的桀骜不驯,平日里大多剩下了沉默寡言
“不……不是”
韩枭闷哼,说道:“孤看你近日迷茫了许多,无所事事……”
话音未落,就被沈轲的辩解拦住,“我没有。”
“……还记得叶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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