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静悄悄地过了一夜...
沈轲为韩枭磨了一整夜的墨,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韩枭在走之前留下句,“沈轲…”神情是那么深邃,谁都不知道他对这昏睡的人儿是怎样的情感
为沈轲披上了绣满祥云的乌金衣袍就走了出去
不久沈轲也随之醒来。他察觉自己陪了整夜的君王不在面前,却没有多想,反而瞧了眼身上的衣衫,还是如初,那悬着的心也就落下了
“仪淼”他召来在门外侯着的侍女
她还是那么聪明伶俐,“是,奴这就为公子梳妆”
宫中议天殿内,富丽堂皇而又巍峨严肃
文武百官毕恭毕敬地聆听君王的旨意
这时有一官员站出来道:“启禀国君,燕国国君派使者前来送礼,共牛羊千头、锦缎百匹、珠宝数千、龙凤琉璃一对、稀世珍宝:明厷玉珏一枚,另燕国使者已在殿外等候”
君王心中有惑而道:“那就传”
他身边的张公向议天殿大门喊:“传燕国使者”说完半晌这声音还有回音
官员作了揖便退到一边,其他人纹丝不动,都在等着使者的到来
不久,门口有一身影,是那使者的,他小跑上前,“臣燕国使者赵蒙拜见国君”
君王道:“免”“你们君主无缘无故向我大臻送礼为何意啊?莫不是有意与孤握手言和?”
燕国使者沉思:“这... ...”
他没有管使者,而是询问:“众卿还有何事,无事退朝”
公公见后无人应答,便喊道:“退—朝—”
“臣退君安—”那众臣们步伐一致退向大殿外
“现已无人,你且可说”
“是,君主其实想用这些珠宝换取一人”
“何人?”
韩枭手指拖住下巴,听使者说:“曾瑥国皇子——沈轲”听后神色大变,但还是保持心态
“沈轲…回去禀告燕国君,此人孤不·换”
仅此,那使者却大怒:“为何不换!”张公见此人对国君如此不敬,出口阻拦:“大胆!”可是韩枭以手示意,拦住了张公,并对使者喊道:“为何?就因为沈轲是孤的战利品”语气逐渐愤怒,‘战利品’三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
燕国使者愣住了,也许有些心虚,结结巴巴的说道:“战,战利品而已,像这种人数不胜数,国君何必追究此人呢!还不如换给我们君主”
“何必?哈哈哈……”他近疯癫的笑了起来,“你可知三个月前,孤率领百万国军攻打燕国时,可因听信谗言将目标转向小小瑥国…灭了国,挟持一皇子,搜刮了瑥国数十万珍宝,现下沈轲还未在孤手里捂热乎,燕国君就用这点珠宝换取此人?”
他继续向使者倾诉着:“可笑……要知道,这点儿量对燕国国库来说根本就是沧海一粟!燕国君心意何在啊?!”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身上的乌金龙袍因为材料原因顺势散了下来
使者此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枭会因为一个阶下囚对代表国君的使者发怒?!!
使者的回答让张公和韩枭出乎意料:“国君!你要是用这样的语气对臣说话,就别怪燕国发动大军了!”
果然,那使者的话就是火上浇油,“孤若不给人,燕国便发动大军?好…好极了……”他说着有些颤抖,头上的发冠也被他的抖动险些掉落,“那孤允战!”
张公用言语劝住韩枭,“国君,注意身体呐”
然而,他却没有听进去,“无妨!张公,孤乏了,送客”
使者也很气愤,忘了分寸,手指指向了那至尊无上的人,“你!臻国君,你迟早会后悔的!”
张公应了国君的要求:“奴遵旨”又转头对使者没好气儿的说:“快走吧,难道你还要就在这不成?”
使者被赶走后
韩枭压制住怒气说道
“张公,将燕国送来的牛羊给予贫困百姓,富贵人家不可被分的一头,剩余按贫穷程度发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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