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还生气呢?
凤栖染:我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你睡地板我睡床。
阮澜烛:宝贝,你就算是气还没有消,也不至于把我赶地上去吧?
凤栖染:至于,你下去。
阮澜烛双手撑在她的身上,她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推动他,反而被他抓住乱动的小手压在头顶上。
男人温热的气息忽的呵在她勃颈上,痒痒的,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滚烫的吻便一路落了下来,延过她的锁骨,进入那一片白雪之中。
凤栖染:阮……澜烛。
阮澜烛:宝贝可以吗?
得到允许的某人,阮澜烛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路长驱直入。
衣服被随意丢到了地上,皎洁的月光安静的落在衣物上,跟床上的二人却成了鲜明的对比。
阮澜烛:染染。
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应他的是女孩羞恼细碎的哭声,她眉头紧锁,五指掐入他的肩膀,倏尔骨节屈起,贝齿紧咬下唇。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意识迷离。他重新寻到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雪白的枕头上,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
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势不可挡,她用尽全力摆脱这感觉,没有成功,只能由着它将自己越推越远,至风暴中心,狂风卷起,她连自己也感觉不到了。
凤栖染:阮澜烛,呜,你讨厌死了。
沙哑的女孩声音刚响起,阮澜烛的肩膀就先啪啪挨了两下,他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阮澜烛:我不闹了,染染,不生气,乖。
她太累了,原来睡觉是个体力活,她很不舒服,骗子,大骗子再也不信他了。
……
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男女的体力,说来说去还是悬殊,毕竟是第一次,被欺负的狠了一些,她起来第一件事,是想要收拾东西走人,只是她还没有付出行动,先摔了个大马趴。
阮澜烛:染染。
阮澜烛腰间就围了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一出门就看到摔倒的某人。
凤栖染:呜呜呜…你混蛋,我疼死了。
阮澜烛:不哭不哭,我看看摔哪里了?
凤栖染:我要离家出走,你个大骗子。
阮澜烛心虚的摸摸鼻子,看着哭得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女孩,他挠挠头,一个劲的道歉。
老婆哭起来,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阮澜烛咽咽口水,压下情欲,不能着急,媳妇儿急眼了,跑了,躲起来,他十天半个月都找不到。
阮澜烛:不哭了,是我不对,弄疼你了,我道歉好不好。
凤栖染:哼,嗝……
阮澜烛:来,喝点水。
她嗓子早就冒烟了,咕噜噜一杯水三两下就被喝完,后者看着她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样子,心更虚了。
阮澜烛:咳,染染你躺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他走之后,她这才裹着被子挪下床,看着床上那一抹红色,她脸色涨得通红躲进了洗手间。
她泡了个澡,等她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好了,看着他手中换下来的床单,她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阮澜烛:吃点东西。
她倒是不饿,就是浑身酸疼,泡了热水澡,已经缓解了不少,得亏她耐力好,要不然她估计今天都见不到太阳。
阮澜烛:染染,真的很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我查了,下次就不会了。
凤栖染:你怎么还查这个。
能不查吗?事关他的幸福,要是她每回都这么疼,他也舍不得。
阮澜烛:染染,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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