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兰刚走,林噙霜就带着盛长枫和盛墨兰来了葳蕤轩。
“你们来干什么?不是叫你们禁足吗?”王若弗瞧着走进来的三人。
林噙霜望着盛竑,“听闻竑郎回府,妾身甚是惦记,便带着枫儿和墨儿过来看看。”
“爹爹,墨儿总算见着爹爹了。”
盛竑微笑瞧着盛墨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盛长枫。
“枫儿也来了。”
“儿子思念父亲便跟着来了,父亲在宫中没有受苦吧?”
盛竑笑了几声,“受苦?官家把我我留在宫里头,住高屋大殿,吃琼浆玉液,相谈甚欢,乐不思归呢。”
盛长枫没听出盛竑在说反话,一脸笑容,跪下道:“恭喜父亲,贺喜父亲。”
盛竑闻言气站起身,一脚踹在盛长枫身上,将他踹倒在地。
“畜牲,你听不出这是反话吗?”
“竑郎这是为何啊?”林噙霜说着去扶盛长枫。
“为何?就因为他胡言乱语,官家把我关在宫中,我险些丢了半条命去。”盛竑说着转身环视四周,寻找趁手的东西。
“我今日非打死你这个逆子。”
“竑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可是你的亲骨肉。”林噙霜一脸急切。
盛竑听了林噙霜的话,怒极反笑,“亲骨肉,亲骨肉,我没这个儿子。”
盛如兰站在王若弗身旁,静静的瞧着。
王若弗听盛竑说,他之所以被扣在宫中,是因为盛长枫与兖王的人胡言立储之事。
王若弗一脸震惊,“那岂不是闯下塌天大祸?”
盛竑大声重复了一遍,“塌天大祸。”
盛墨兰吓得躲在林噙霜身后哭起来。
盛竑不耐烦的喊道:“哭!”
盛如兰见王若弗因为担心害怕,全身都在发抖,伸手扶住她,“母亲。”
王若弗转头看着盛如兰,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盛竑诉说着他被关在无人的偏殿里是多么的难捱,就像头顶悬着一把利剑,坐立难安。
盛长枫心里一阵儿害怕,知道今日自己恐怕免不了一顿打。
果不其然,盛竑起身,对盛长枫一顿打。
王若弗瞧着十分解气,这长枫胡言乱语差点害了整个盛家。
盛竑打了几下打累了,让人将盛长枫拖出去继续打。
林噙霜和盛墨兰赶忙求情,盛竑不为所动,让人往死里打。
“竑郎,定是有人瞧枫儿结交高官眼红嫉妒,这才在官家面前搬弄是非,蒙蔽圣上。”林噙霜为盛长枫找借口。
“官家将何时何地说的清清楚楚,你说被蒙蔽了?”盛竑看着林噙霜,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王若弗正要开口,盛如兰扯了扯她的袖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免得被林噙霜抓到机会翻身。
王若弗转头看着盛如兰,见她一脸认真,便紧闭嘴巴,没有说话。
林噙霜还在为盛长枫求情,说盛长枫知道错了,让盛竑饶了他这一次。
盛竑没有理会林噙霜,让人继续打。
“竑郎,定是有人瞧枫儿结交高官眼红嫉妒,这才在官家面前搬弄是非,蒙蔽圣上。”林噙霜为盛长枫找借口。
“官家将何时何地说的清清楚楚,你说被蒙蔽了?”盛竑看着林噙霜,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王若弗正要开口,盛如兰扯了扯她的袖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免得被林噙霜抓到机会翻身。
王若弗转头看着盛如兰,见她一脸认真,便紧闭嘴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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