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的一声,李容白的酒杯尽相碎裂,手被割破血流在桌子上也不管不顾,郭铭朗瞥了一眼心道:是心虚了不成?
春湘:你没事吧?
春湘担心道
听说书人这样一讲,她也就知道离枯昨夜夜闯城楼,还被人给压了下来没有上报给朝廷的事情,这人胆子也够大的,不怕被父皇责罚,而离枯也保不齐会被父皇罚的,只不过这怎么越听越离谱,尤其是这话里行间都是些什么鬼,两个大男人大晚上的一起喝酒睡一间房有何妨?又不是男女共处一室!
望月书生李容白:无妨
李容白一字一顿道
这民间传闻倒是厉害,编的有莫有样,李容白遮了遮自己的脖子,并不想人看到自己的样子,此时的李容白脖子脸颊通红压根看不见上面有什么,衣领遮掩更加看不清脖子
说书人在上面说的天花乱坠,下面的人听的心血彭拜,原以为这里说书的说的都是一些皇城里面的大事,皇城外面的军事,不曾想竟是这些个没眼没鼻的事情,可笑这些个一大早吃了早饭就跑来听书的听客,一个个得闲来无事就知道听小道消息!
春湘:你去哪?
李容白不让春湘为自己包扎伤口,任由血不停地流淌,起身离开这里,这种不堪入耳的话还是不听为罢,春湘见人就这么羞愤的离开,起身问道
望月书生李容白:望月楼
李容白丢下这么一句话消失在这茶舍里
春湘耸了耸肩膀,对着郭铭朗吐了吐舌头继续听下去,这离枯不错嘛,不管在何时都有那么大的胆识和魄力,这是自己所不及的
打更人郭铭朗:好听吗?
郭铭朗开口问道
虽然知道离枯在这皇城里面,但是却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身再走,不是说要找他的吗?怎么听起书来了,这听书临近旁晚来听是最好,回家休息时也可以睡个好觉,这大早上的来听,一整天脑海里都会只有说书人的声音
春湘:嗯
春湘像个小仓鼠一样磕着瓜子,兴奋的听着书,这说书人的嘴皮子就是好,说的话也让人觉得舒坦
这世间谁不爱听这些个民间故事,民间英雄的事迹?
春湘完全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忘记了那个自己一心想要嫁给的人死在了大街上,无人敢管,也无人敢问,最后还是自己好心,命人寻一处安静的地方埋了,更忘记自己要找离枯的事情,此时听离枯的这些信息比所有事情都重要,因为能让自己开心
打更人郭铭朗:你开心就好
郭铭朗见春湘好久没有露出过如此兴奋的表情和开心的神态,便觉得让她待在此处也是极好的,而自己的职责就是让她开心让她,
幸福。
李容白边走边想,怎么一夜之间自己和离枯得事情就传遍了大小街巷还跑到了茶舍说书人的耳朵里!
望月楼昨夜的客人洛泽不绝,尤其是守门侍卫们,换了岗就来望月楼里喝酒聊天,将士们皆是五大三粗之辈,不顾那些个礼节,不管繁文的麻烦事,各种吹嘘着昨夜城楼之事,有的人则是喜欢在茶舍里面喝茶聊天,有的是在这楼阁里面,几个将领正谈笑着,就被人给听了去,一来二去就传遍了整个皇城的大街小巷,传到了说书人的耳朵里,说书人连忙改写了自己的说稿,这个事情可比自己原先准备的稿子吸引人
李容白一回到望月楼就发现这里面的人,不管是来往宾客还是小厮丫鬟琴师,皆试探打量自己,经过询问才晓得是那些个将领喝酒聊天被人听去了的事情,一想到昨夜自己还请那些个将领吃一个月的酒水,就懊恼的肠子疼
琴师:先生?
琴师见李容白无奈的看着那些七倒八歪的将士们,他们也不去寻一间房,睡在软榻之上,而是喝了酒直接睡在原处,琴师也看了一眼那些爬在桌子上酒醉的将士们,知道他们不怕冷也不怕热,就算是身披铠甲也不嫌繁重,他们都是些糙汉子,无妻无子,不敢娶别人也不敢嫁,因为归家不问期,战事不归乡
望月书生李容白: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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