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什,什么……
李烨不敢相信这皇城自恃没有人能够抵得过自己的二王爷李岩,竟然会对一个男妓用这样的词汇
二王爷李岩: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离枯胸口那一剑呢?
李岩眯着眼睛道,据人来报离枯胸口那一剑刺的极深,极为致命,既然那个女人跑了,那就只有李烨代为受过
他身上的每一条疤都有李烨来扛
李影:主子,他内力尽失,再给他一剑怕是活不下去的!
李影:求主子……
李影和李烨的关系也算不上很好,但却是在这一时刻愿意为他说话,只因现在是关键时期,他们不能起内讧,更加不能有人员的流失,要让那些个外人知道主子对自己人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怕是会失了人心,对以后的上位不利
李影甚是决绝,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李岩见状沉默的离开现场,只留下李烨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为自己说话,没想到这个李影竟然会……
李烨:多谢
李烨强忍着疼痛对李影道谢
虽然自己的内力尽失,不过总有一天他会用其他办法留在这里,让主子看得到他除了功夫还有谋略
他会成为主子成功路上的谋士
李影:我只是不想你死了
李影背对着李烨冷漠的丢下这句话抬脚走出去,谁的生死对自己都没有什么意义,他只是不想主子失了人心这一点罢了
断湖——
李容白胡子拉碴的守在离枯的身边,这皇城里面所有的大夫都来为他诊治了一番,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早日安排丧事
放屁,全都是放屁!
望月书生李容白:离枯,为什么要救我
望月书生李容白:为什么不要那一座城池
望月书生李容白:为什么不对厉税的话视而不见?
望月书生李容白:为什么……
李容白罕见的没有戴着酒壶在身边,更没有饮用一滴酒,这几日没日没夜的守着离枯,生怕下一秒他就不在了
初见时,他对着自己满脸的戏谑,言辞皆是污言秽语,对自己半点尊重都没有,李容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样,更加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点好,能够让他舍命相护?
太多的为什么皆因离枯而起,只可惜现在得不到解释,更得不到回应
此时的离枯已经被人梳洗打扮完好,身上的伤口也已包扎完毕,已然换上他那一身红衣,乌黑的发随意的散落在枕头四周,苍白唇色像是冰水凝固而成的水晶之痕,平静的面容,正如那断湖风过无痕的表面,黑色的羽扇一动不动的遮住眼睑,整个人显得绝美而又不可触摸,明明离得那么近却让人觉得他那么遥远
“砰!”
就在李容白伤心哭诉的时候,房门被人撞开,冲到离枯床边的是两个女子,一个身穿一袭淡粉色锦绣衣衫的女子,一个是水粉色錦衣,李容白看着两个人皆穿着华依阁订制衣衫,便觉得此人来历不简单,却是看不清她们的容貌
念奴:真的没有脉搏!
来人不是玉环和念奴还能是谁
玉环一直都留意着宿春阁的事情,得到的消息是宿春阁里的离枯严重受伤,濒临死亡,整个皇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她和念奴这才乔装打扮跑到这里来,就是被王爷知道了,也会告诉他说自己是前来买酒,因为嘴巴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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